之後他笑著說繼女,妓女,也沒什麼兩樣,雲薔抬手想去打他巴掌。
羅澤抓住她的手說說自己是因為雲薔才撿了兩個小時的馬糞不說,還被人暗中打了一頓,找雲薔討點利息是理所應當的,雲薔說那是他技不如人。
羅澤氣急,就說現在他就讓雲薔知道知道他技術到底怎麼樣,之後把雲薔打橫抱起,雲薔反抗卻沒有力氣,她反應過來是羅澤在酒裡下了藥,羅澤說看來她還不算太蠢。
他抱著雲薔到一個包間門口敲門,裡面又出來三個男人,雲薔徹底害怕了,她掙扎也沒有效果。
但是在進門前羅澤手機連響幾次,他把雲薔交給那三個男人,之後說便宜他們了,自己一會兒就來。
雲薔被男人拖到屋裡,惡臭讓她噁心,但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麼藥,連意識都開始不清醒。
喻辭琛闖進包廂,看見雲薔的模樣後動手將羅澤打的奄奄一息,之後抱著中了藥的雲薔準備離開,阿海問喻辭琛怎麼處理他們。
喻辭琛說廢了,羅澤害怕,在他身後喊他敢,他如果敢動自己一根指頭,羅家、話沒說完,阿海就又踹了羅澤一腳。
羅澤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喻辭琛抱著雲薔上車,吩咐喬奈去熙和灣,但云薔此時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控制,對喻辭琛上下其手。
喻辭琛升起隔板,經不起雲薔撩撥,在車上要了她一次,喬奈心領神會,特意把車開得很慢,但喻辭琛發現雲薔還是燙的嚇人。
他終於意識到雲薔中的不單純是春藥,替雲薔整理好衣服後降下隔板對喬奈吩咐去醫院。
祁驍給雲薔抽血做了血檢,之後拿著結果來找喻辭琛,說是一種新型媚藥,藥性極強,喻辭琛怒火沖天,他問祁驍人什麼時候能醒。
祁驍說怎麼也得明天早上了,喻辭琛點頭,說交給他了,之後扭頭就走,祁驍一頭霧水,扭頭看向喬奈問到底怎麼回事?
喻辭琛怎麼突然這麼緊張雲薔?
喻辭琛和雲薔的事沒人知道,喬奈也只是搖頭,什麼也沒說,緊跟著喻辭琛離開。
喻辭琛開車到一幢廢棄樓盤下,阿海看到他之後喊了聲四少,喻辭琛問他人呢?
阿海說在上面,之後喻辭琛上樓,看見羅澤和那三個男人被綁在柱子上,從口袋裡摸出槍直接連開三槍,那三個男人都死了。
正要開槍處理羅澤的時候,羅澤忽然大笑,說看來他猜的果然沒錯,堂堂喻家四少,居然和自己的姑姑有一腿。
這麼大的醜聞傳出去,他倒要看看這盛安第一大家族的喻家還有什麼臉面。
喻辭琛冷笑,手上給槍上膛,說可惜,他沒這個機會,之後準備開槍時,羅澤忽然說了聲是嗎?
不見得吧,喻辭琛眯了眯眼睛,示意保鏢過去搜身,果然從他身上搜出來錄音筆。
羅澤徹底崩潰,大罵喻辭琛,喻辭琛準備開槍時喬奈追了過來,他攔住喻辭琛說四少不能!羅澤和那三個不一樣。
他們三個是島國請來的,不會有人查,但羅澤是土生土長的盛安人。
又是羅家唯一的兒子,他若出事,羅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但喬奈攔不住喻辭琛,他大叫阿海。
阿海過來對喻辭琛說想要他的命,不止這一個辦法,喬奈也說雲薔還在醫院,現在去看雲薔才是最要緊的。
喻辭琛這才冷靜下來,他對阿海說別讓他再看見這個人渣,之後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扭頭再次舉起手槍。
雲薔昏迷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她眼前浮現自己失去意識前的事情,但她已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轉頭看見護士在給自己換藥,雲薔驚呼一聲,護士讓她別害怕,雲薔問是誰把她送到醫院的?
護士說是位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