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寶貝,卻被這奉天派盜走,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朋友你修為驚為天人,若是能夠出手相助的話,我鐵扇門定然感激不盡,事後,以重禮酬謝。”鐵木回過頭,一臉歉意的對秦琅傳音道。
“無妨,我也看這些傢伙有些不順眼,遇到我算他們倒黴了。”秦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往前邁了幾步,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你們搶走了鐵扇門辛苦得到的寶物?”秦琅低聲的問道,聲音不到,卻穿透了層層虛空,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如同洪鐘轟鳴一般,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只感覺耳膜生生作痛,趕緊捂住了耳朵。
僅僅開口一句話,秦琅就將奉天派的人全都鎮住了。
“這,這是何等修為?僅僅一句話,就讓我如遭重擊般?”一個修為較低的弟子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望著秦琅。
“這,這難道是天心強者麼?天啊,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會招惹這等強者?”
“不可能,那鐵木怎麼可能有天心強者級別的兄弟,絕對不可能。此人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強大的法寶,才得以以聲音震懾我們的心神。”
“沒錯,大家穩住心神,千萬不要被他破了戰心,戰心一破,氣勢就破了。”
秦琅冷冷的望著奉天派的人,眼神來回掃視,最後停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男子身上。
這個男子穿著一身灰衣,個子不高,站在隊伍的角落裡。臉色蒼白,一臉的驚恐,似乎是被剛才秦琅的聲音給震懾到了。
可是秦琅卻發現了此人的不尋常,他雖然臉上看起來驚慌,但眼神裡卻是透露著堅毅,更有著無邊的深邃。旁邊的人時不時的也在偷偷的用眼神瞟向這個人,似乎是在等候他的指示一般。
“你,出來吧,你是奉天派的首領吧?”秦琅指著那個灰衣男子,淡淡的說道,說話間,屈指一彈,一道元氣迸射而出,急速的飛向了那灰衣男子的面門。
“哼!”灰衣男子臉上的驚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冰冷的表情,他猛一抬手,一道劍光飛射而出,與秦琅的元氣碰撞在了一起。
“快散開!”灰衣男子瞳孔陡然放大,大聲喊道。
轟!
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劍光與秦琅的元氣撞到了一起,如同兩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同時爆炸了一般,劇烈的衝擊波使得空間發生了劇烈的顫抖,奉天派的弟子被餘波衝出大老遠,一些人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在地。
一個交手,就讓大大損傷了奉天派的戰力。
“該死,都到我身後來!”迴音男子大喝一聲,奉天派弟子慌忙聚集在他的身後,一臉驚恐的望著秦琅。
“太,太可怕了,這人真的只是意心的修為麼?”
不僅僅是奉天派的弟子這麼想,就連鐵扇門的弟子心裡也是無比的震撼。
“你並不是鐵木的兄弟,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插手我們奉天派與鐵扇門之間的爭鬥?”灰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不是他的兄弟,不過你們奉天派那兩個名字很難聽的傢伙叫囂著要殺了我,我可是怕得很啊。正好鐵扇門的兄弟伸出援助之手庇護我,我也不能知恩不報吧?你說是吧?”秦琅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笨蛋!”灰衣男子猛然間回頭,惡狠狠的望向了賴得快跟瞿得慢,這兩個傻叉現在終於反應過來,正是因為自己的口不擇言,硬生生的給自己門派招來了這麼一個大敵,被灰衣男子一望,立馬變成了縮頭烏龜。
“朋友,我的這兩個師弟腦子有點問題,沒事就愛亂叫囂,怎麼打怎麼罵都沒辦法。希望你不要放在心裡,這是我們奉天派的客卿令牌,此令牌持有者,皆可受奉天派的長老級別的禮遇。”灰衣男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