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撩人聲息響在耳邊,一時控制不及便起了反應。
皇帝自己壓抑的辛苦,懷裡這人還困窘的滿面潮紅,火上燒油似的放重了呼吸。皇帝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吻住他的嘴唇,激烈的與他唇齒糾纏,直到呼吸不順的稍微撤離時,皇帝睜眼,看到薛歷川眼中默許的意味,他倒是當真想不管不顧的做下去,只是這時節做下去未免是趁虛而入,他家侍衛長心思難測,日後指不定會想歪到哪裡去,一路都忍到現在了,萬不能在這時破功。
“閉上眼。”
皇帝嗓音低啞,舌頭在他耳垂處輕輕舔舐,見他順從的把眼閉上,便又將溽溼的吻落在他眼皮上,沿著溼潤鼻頭一路向下,帶著安撫意味的輕啄,一隻手卻探入他褻褲中,握住他身下那處。
薛歷川眼皮跳了跳,不自覺的繃直了腳背。皇帝手指修長,掌心寬厚,包裹的那處極為舒爽暢快,他手上動作輕柔,時快時慢,火候拿捏的恰到好處,時不時用指腹在頂上磨蹭,指甲摳入那小小鈴、口,些微刺痛中更是夾雜著滅頂快、感。薛歷川后仰起頭,咬緊了嘴唇,才把到了嘴邊的呻、吟嚥了回去。
皇帝用心伺弄了半晌,眼見他眼皮顫動的越來越快,便重又吻上他的唇,手上加快,沒多久掌心便觸到了粘膩液、體,封堵在喉嚨間的喘息加重,皇帝被不知何時搭在他肩背上的雙手下意識使力,與身下滾燙起伏著的胸膛緊密貼合。
良久待呼吸平順,薛歷川意識漸漸回攏,男人間也可有情、事他是知道,但具體如何做他卻不清楚,不過現下既然皇帝先開了頭,想來同是男人無差,照著做便是,於是當下便伸了手,要替皇帝解決。
屋子裡雖然燭火已滅,但還有天上圓月以及街上各戶門前高掛的燈籠亮光,從窗格間滲透進來,皇帝低頭,看薛歷川面上除了先前餘韻紅潮,並無異樣,不過大概也只是心中抱持了有來有往的態度,皇帝不願再讓他們的關係往互利互助這方面發展,當下便將他那隻手攔下,一狠心,掀了被子下床,披了外袍在屋中煩躁踱步。
折騰了半晌,隔壁仍是動靜不斷,皇帝心下不爽,便顧不得合不合適,上前敲了敲牆壁,沉聲喊了句:“夜深。快歇了吧。”
皇帝幾乎半宿未睡,後半夜受著寒氣侵蝕,就在冰涼木椅上度過,因此一大早面上便怨氣深重的烏雲滿布,不過說到底也是他和薛歷川兩人之間的問題,對仁王也犯不上遷怒,再開口,語氣便和緩了些。
“人呢?”仁王這才剛得償所願,應該不會放著房中人不管,自己跑到這樓下悠哉遊哉的吃起早點。
“天沒亮就走了。”
皇帝有些驚訝:“走了?”他還以為這次仁王勢必已經把那人牢牢抓在身邊了。
“他只是來做筆交易。”
說來皇帝倒還真算是那衛城的福星,昨夜皇帝那一聲警告意味濃重,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仁王興頭之上,雖不打算真的聽話照辦,但終究有所顧忌,再後面便放輕了動作,做起來也便束手束腳,不能暢快,索性便早早結束了。
仁王想起他好不容易才追到這伍央城,逼的衛城主動現身,難得這一晚時間,他剛把人壓在床上,還沒做上幾次就被突然冒出的皇帝打斷,心中仍是有些怨氣。
“你跟一個江湖殺手,有什麼交易可做。”
“他是別人家養殺手。哼,只可惜跟的主子不成氣候,那人想在武林大會上奪寶,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