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劇痛。
雖然南梔小姐允許她起來了,但她不敢立馬就起。
又跪了不知道多久,對時間已經失去了概念的她再聽到動靜時,南梔小姐正溫柔至極地抱著她主人的胳膊出來,唇角牽著美麗的弧度,眼神裡流露著甜到化不開的蜜意。
獅子王駐足側身又交代她什麼,她輕抿紅唇,“嗯嗯”地答應。
可最後,他說他先去辦什麼事,意思是要立刻去,她依舊不肯鬆開抱著的他的左臂,和他分開哪怕一分鐘。
但又沒有理由,只好不做聲,像撒嬌的小女孩一樣,用閒著的雙手相互摳指甲玩。
獅子王看了她一眼,說:“把釦子扣好。”
她低頭嬌羞地去看他目光的焦點,不知何時,胸口把釦子撐開了一枚,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她只好忙側身去扣,任由主人說:“那我走啦!”然後,真的走了。
李星星與蔣繁雪,這時才剛到南梔小姐下榻的酒店門口,還在爭辯她們等紅燈時,看到交警要求騎電瓶車的老百姓推電瓶車過路口合不合理。
李星星說:“危害國家的人多得去了!憑什麼整天淨為難最無害的老百姓!”
蔣繁雪道:“話不能這麼說,小學生都知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不戴頭盔,交通事故就會激增,那就不止對傷者家是大事,對國家而言也是!”
說著說著,到了她們不約而同都想去的洗手間,她們才閉嘴,心無旁騖地對著大鏡子補妝。
補好後,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嬉鬧起來。
出了電梯,找到獅子王發資訊告知的房間,推開獅子王走時沒關死的房門(她們倆是獅子王的人,會被南梔小姐暗地裡的便衣保鏢透過墨鏡上的人臉識別系統識別,無聲放行),隨手帶上門後,依舊像貓撓鏡子般相互玩鬧。
不看路,鬧到客廳,靠女人特有的第六感,突然也感覺到很冷,不是因為溫度低,更像被氣場強大的人冷眼審視,很不自在。
她們倆這才回頭,冷不丁看到南梔小姐,再一看,正被罰跪的,可不正是平時看不起她們倆,自恃高她們一等的杜若溪?登時,一千倍一萬倍地如芒在背!嬉鬧的話全都噎在喉嚨裡,手足無措。
南梔小姐很自然地悄然收斂冷意,動人的玉頰溫婉可親地一笑:“是李星星、蔣繁雪嗎?快來坐!”
她聲音雖然溫柔至極,比林志玲的聲音還甜糯悅耳,李星星與蔣繁雪聽了卻都不約而同渾身戰慄。
想想一向目中無人的杜若溪為什麼會乖乖地接受罰跪,再想想林奈奈有獅子王百般庇護,在大三、大四依舊被她無聲凌虐了兩年,有苦也不能說。她倆就都不敢再靠近她,生怕落入她的盤絲洞。
南梔小姐見她倆好似犯了嚴重錯誤的小學生進教導辦公室領訓,在教導主任面前,頭都不敢抬,氣勢萎靡至極,心中覺得好笑,又一次溫柔笑道:“坐呀!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咱們可是自己人!”
蔣繁雪生性其實極懦弱,這時只覺得心臟“噗通……噗通”跳得十分劇烈,頻率快得叫她明顯感覺到不舒服,大腦還短暫地產生了幻覺,覺得自己正在搖頭細若蚊蠅地謝絕說:“不用了,謝謝!”
實際上,她被南梔小姐強大的氣場禁錮地死死的,似乎心臟也被攥住,什麼反應都沒做出來。
不得不說,南梔小姐和獅子王不收斂氣場之時,十分可畏。
古代帝王掌控天下人的生死榮華,也不過如此。
無論多驍勇兇殘、殺人如麻的悍將,初次面君,都會汗流浹背、如坐針氈、惶恐不已。
李星星一向自詡天不怕、地不怕,可如今到了南梔小姐面前,連直視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卑微地低著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