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某處停車場外,清冷的玫瑰女孤身出現在這裡,隨即人類形態的將軍和水牛也趕來匯合。
禿鷲很快從遠處飛來,成為圍巾男的模樣落到地面。
玫瑰女皺了皺眉,“這次怎麼這麼快?”
“Sarubo已經失敗了。”禿鷲抱著還沒動過的計數盤,冷漠的說道:“遊戲還沒能成功殺死一人,就被白色空我阻攔,並且被自己的獵物親手殺死。”
將軍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
水牛忍不住露出譏諷的表情,嘲笑道:“看來暗之棺的傢伙們也不行呢!”
身為一個古朗基,最後居然是被作為他獵物的普通臨多反殺掉了,不得不說這是奇恥大辱。
玫瑰女也不禁為Sarubo的表現感到丟臉,不過如果是暗之棺的那傢伙來的話,能戰勝將軍也說不定。
正這樣想的時候,一個相貌端正身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了停車場,來到玫瑰女幾人聚集的地方。
“Zeragu和Sarubo這兩個傢伙可代表不了暗之棺,他們只是僥倖能活到了現在而已。”那西裝男人明明面帶微笑,卻又有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誰也無法看透在他這幅外表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深淵。
在他出現的那一剎那,將軍就已經將目光鎖定了他,眼眸中戰意熊熊燃燒,只不過看到西裝男這幅裝扮,讓他想起之前參加遊戲的鯊魚伽雅澤。
伽雅澤的行事風格將軍就很不喜歡,明明有著強大的力量,卻只會挑選一些沒什麼反抗能力的臨多作為獵物,而眼前的一副政客外表的西裝男,看起來似乎和伽雅澤有某種相似之處。
於是他頗為不喜的皺眉:“萊奧,你也在玩臨多的這套把戲嗎?殺戮和戰鬥才是古朗基應該做的事!”
“請稱呼我此時作為臨多的名字,鄉原忠幸。”名為萊奧的古朗基男子對於自己的人類形象毫不在意,他推了推鼻樑上那幅政客標準的黑框眼鏡,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們古朗基也擁有著這些臨多無法媲美的智慧和腦力,為什麼只能像是原始社會的野蠻人一樣用武力和拳頭來解決問題呢?這段時間以來透過對現代臨多的研究,我發現臨多們也早已經改變了很多,只有我們還是古老的一成不變……”
將軍揹著手,對於萊奧或者說鄉原忠辛的說法嗤之以鼻,“達古巴對你的想法可不會有任何興趣,不能打敗他的話,一切都只是空談。”
雖然被反駁了,但鄉原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怒色,而是帶著淡淡的自信說道:“所以我一定會打敗他,還有包括你在內的所有人,然後成為新的王,貫徹我的統治理念。”
水牛古朗基對於鄉原忠辛的理念同樣毫無興趣,剩下的這些古朗基裡,水牛,將軍,達古巴都是天生的戰鬥狂人,出來戰鬥和遊戲,沒有什麼能是讓他們花費精力的。
本來在鯊魚古朗基伽雅澤之後應該進行遊戲的就是他水牛,但因為暗之棺的傢伙強行插隊才又耽擱了幾天,於是水牛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對玫瑰女問道,“芭璐芭,接下來呢,是不是該我進行遊戲了?”
然而玫瑰女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接下來遊戲先暫停一段時間,達古巴需要去九郎嶽那邊清理掉那些沒有存在意義的傢伙,我也需要過去一趟。”
“查基奧那傢伙呢?”
“應該也會跟著過去……”
“咚!”
“可惡啊!”一想到自己的遊戲又要延期了,水牛氣急敗壞的一腳狠狠跺在了地面上,強大的力量頓時將硬化的地面踐踏出數道裂痕。
突如其來的震動觸發了附近車輛的警報裝置,刺耳的警報聲頓時接連響起,將那一片區域淹沒……
……
下午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