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了是不是,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林……”
顯然這回不是剛剛走錯的那個人,而是——
曾海進入病房,從衣服就一眼判斷出頭上包的像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的是少丙。
第二眼則看到了抱著紫金葫蘆的李狗蛋兒和海爾。
“好!對上了!就你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是吧!”
不知為何當看到李狗蛋兒的那一刻,曾海就覺得打少丙的一定是他。而且莫名憤怒地直接三步並做兩步上來就動起了手。
李狗蛋和海爾有些懵,下意識就想反抗,但等反應過來曾海說的是什麼的時候,心虛地完全放棄了抵抗。
‘雖然少丙最後那一下是他自己撞牆上的,但曾海說的也不完全錯!’
這個時候,陳江流他們也陸續進了病房。
看到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的曾海,陳江流急忙上去拉,
“冷靜一點兒!曾海哥!”
曾海一揚手把陳江流推到一邊,
“你看看他們把我家燒餅打成什麼樣子了!這種情況叫我怎麼冷靜!”
陳江流掃了一眼,確實包的比他之前包的還誇張。就只能看到兩隻眼睛的部分露在外邊兒了。
可陳江流還是又跑了上去拉架,沒辦法,因為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曾海已經把李狗蛋兒和海爾給踹倒了。
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紫金葫蘆都搶了過來,握著葫蘆嘴兒,就去抽打李狗蛋兒和海爾。
一下下的,甚至還能聽到發出
‘砰——砰——’
的聲音。
李狗蛋兒和海爾也配合地發出哀嚎,
“哎呦——啊——疼——”
“別打啦!我錯啦!”
曾湖由於是一介文人,在旁邊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他發現,曾江和曾河竟然也沒有上前,
“你們倆兒不去幫一下忙嗎?”
曾江和曾河不愧是親兄弟,異口同聲地來了一句,
“小朋友也沒有還手!我們上去一塊兒揍不大合適吧!大哥一個人夠了!”
曾湖真不想承認和他們是兄弟,
“我是讓你上去拉著點兒,再打下去人就給打壞了,到時候咱有理也變沒理了!”
但其實李狗蛋兒和海爾卻有些無所謂,甚至可以說還有些享受。
而且,曾海只是看上去有些猛,但其實打的毫無章法,甚至因用力過猛震的手都有些疼!
別看葫蘆是錘打在身上,而且還會發出
‘砰砰——’
的很有厚重感的聲音。
但只有當事人才懂,那感覺跟按摩差不多!
可這秘密又不能讓讓曾海知道!
所以才挨一次打,就配合地發出一聲哀嚎!
說歸說,但也確實不能讓曾海真把人往死裡打呀。所以看曾海情緒發洩的也差不多了,曾河才走上前,但沒想到的是有人比他更快。
從進門到把曾海跟陳江流拉開,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就連曾河都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來人把曾海拉開後就焦急中帶些擔憂地關心起李狗蛋兒來。
“吒兒!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流血?被打到哪兒了?胳膊疼不疼?頭疼不疼?你說話呀!”
李狗蛋兒聽著李塔的關心,實在有些感動不起來,因為他好像聽到了他爸喊別人的名字?就連眼神都似乎看的不是他。
語氣瞬間變得有些冰冷,
“爸!我沒事!可是你剛才叫我什麼?”
那個眼神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童童和海爾只知道李塔沒動過李狗蛋兒一根手指頭,以為李塔對李狗蛋兒很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