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給我扎兩刀,現在嘴都扎的不好使了,說話都漏風了。”
“哥,你怎麼跟他幹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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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算了,這個我就不跟你說了啊,你先來吧,完了之後呢,過來我再告訴你。”
“那行,哥,我馬上過去。”
電話啪嚓一撂下,接電話的是他一個兄弟,叫李鐵樹,人賊狠,在當地呢,就是你社會打群架我也不參與,你什麼搶地盤啊,你茬個架啥的,我不參與這種事,你哪個大哥啊,說你要辦誰,卸個胳膊卸個腿啥的,還是要個命呀,我給你辦這個事,10萬塊錢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你像焦元南,那屬於大哥級別的了,那就得更貴一點了。
等說李鐵柱,外號叫大柱子,來到醫院這邊,誰呀,這邊,二良子的臉呢,已經扎壞了,已經縫上了,說話就不利索了。拿個筆,拿個紙,特意寫上了:“大柱啊,到哈爾濱,把那個焦元南給我幹銷戶,我給你拿30個w,錢呢,已經放在家裡了,你到我家裡去取。”
大柱往屋裡一進,把這個紙條啪嚓的一接過來,這一看,也明白了,叭叭的一撕,撇垃圾桶去了,這一看:“哥,你放心吧,給你打成這樣,即便你不給我錢,我也幫你。”
二愣子這一看,說話也費勁了,也不說了,這一點頭,把頭這麼一點,意思是啥呀?兄弟,這事就麻煩你了,這個仇你給哥報了。
大柱這一看,一點頭,轉身出去了。當年拿的啥呀,他沒有太先進的裝備,一把五連子,啪嚓的一擼,兜裡又揣了10發花生米,開的啥車呀,沒有手續的,沒有牌照的,一個捷達,往當時二良子他家就去了。
這邊,二良子他媳婦在家呢,門啪嚓這一開啟,一看:“大柱來了。”
他媳婦也知道怎麼回事,也認識大柱,當時就對大柱說了:“你二哥跟你說了吧?”
“說了,說讓我過來取個錢。”
“錢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在門口,把錢這一拿過來,大柱啪嚓這一提過來,就說了:“我走了嫂子。”
“大柱啊,注意安全。”
“放心吧。”
說完,轉頭出去了,往自個兒車上一上,大柱一個人,從大慶直接幹到哈爾濱,找你一個焦元南能費勁嗎?人家在道上也是混的,把電話直接就打給自個兒底下的一個兄弟了,這個兄弟為不是跟他混的,就是關係挺不錯的。
電話啪嚓一干過去:“喂,大劉啊,你打聽一下子,哈爾濱那個焦元南,你給我問一問,今天現在在哪呢?你給我找著他!”
“哥,怎麼地了,你找他是有啥事還是咋地?”
“別人託我辦個事,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哈爾濱你熟,你給我查一查。”
“那行,哥,一會我給你回過去。”
“好嘞,我等你電話。”
啪嚓一撂下,沒有20分鐘,這個大劉把電話給打過來了,告訴他就在凌雲閣呢,在那吃飯呢,而且,身邊帶不少兄弟,有外地的,包括北京的,還有齊齊哈爾的不少兄弟呢。
得知這個訊息以後,大柱不存在害怕,一個人,這一開車,直接開到這酒店門前了,就在這等著你唄,你還能不出來咋滴。
在對面這一停,得等到後半夜了,代哥他們確實沒少喝,給這個楊坤喝的,應該有了解的老鐵,這是代哥來了,楊坤平時都不咋喝酒,代哥來了,你多少得整點吧,這一喝,就東倒西歪了。
給元南喝的都吱嘎的了,代哥那麼能喝,都喝不行了,你說得喝多些啊,哥們在一起嘛,酒逢知己千杯少,啥都不說,那就是喝,而且,東北人喝那個白酒,杯不是很大,一口就是一缸,一口一缸的喝,沒有說抿一口的,說喝一小口的,那你就是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