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
“給你打了?怎麼沒整過他呀?那你什麼意思找姐夫,你需要姐夫這邊怎麼去抓他呀,還是怎麼的?”
“姐夫,這不郝應山的關係嘛,這個郝應山你能不能整不了他?”
“我整不了人家,我拿啥整人家呀,你這不開玩笑嗎?人家現在剛剛上任呢,這個副省,而且分管這個建設廳副廳,我拿啥整人家,人家一句話,直接給我咔嚓一下子,我還整不了人家,你這不開玩笑呢嗎!”
“姐夫,你看你那個領導不也是副省嘛?”
“你可拉倒吧,別提了,再有半年馬上退休了,而且臨退休之前吧,說要把我這個往上爬一爬,往上上一上,但是我看也夠嗆了,他馬上退休了,能管了我了嗎?你看我這這幾天,也正鬧心呢。”
“那行,姐夫,這事那我就不用你了,我自個想辦法。”
“你自個輕點作,對面郝應山那小子絕對不好惹,你惹他關係呀,我勸你,這事趕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別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咱指定是整不了人家。”
“行,姐夫,我知道了,這個不用你管了,好嘞。”
這邊經過這兩個電話這一打完,曹景富心裡自然有個數了,能不能說跟加代磕一下子,或者說這個怎麼言和?
這邊尋思一尋思,媽的,我畢竟是湛江大哥呀,我不能整的太磕磣,我不能把我面子整沒了,那以後在湛江我咋混呢,是不是?
即便是言和,我得找個人,在中間說一說,最起碼說不能成為哥們,咱以後也別成為仇人,也不想說因為這個事我低階太多。
把電話打給誰呀?
打給當年在深圳,屬於也算是一個頂級大哥吧,而且跟加代還認識,這個電話啪的一打過去:“喂,老哥呀,我是景富,你還記不記得我了?”
“誰?”
“我是於勝利的小舅子,我叫曹景富,你還記得不?”
“那個景富老弟,怎麼的了啊,找大哥有事啊?”
“哥呀,你看最近不挺好的嗎?”
“我這還說啥呢,一天上頓喝下頓喝,有時間你過來唄,老哥安排你。”
“哥,我最近吧,遇到一點事,得希望老哥能幫幫我。”
“遇到啥事了,是這個社會上事啊?還是說生意上的事啊?那個你說吧,啥問題不帶有的。”
“老哥啊,是這樣,你看這個事你幫幫我,這個我不讓你白幫,我家裡呢,我舅舅之前留下這麼一套太師椅,有年頭了,而且帶茶臺的。”
“太師椅?哪年的?”
“具體哪年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個是什麼紫檀木啊,是什麼木啊,具體我還不太瞭解,但是絕對是好東西。”
“行行行,這個你這麼的,你那個給他包好,這邊啥事我幫你辦了。”
“老哥啊,是這麼回事,在你們深圳有個叫加代的,你看這個人你知不知道?”
“加代呀!這我太知道了,那不老弟嘛,這個早些年我就認識,90年一個人,來到這個深圳,當初開這個錶行,以及說後期加入這個廣義商會,這小孩我太知道了,為人挺講究挺仗義的,這個你倆怎麼得了?”
“哥呀,在這個湛江,他的一個哥哥到這塊做這個工程來了,我跟他哥呢,發生點誤會,把他哥給砍了,加代在深圳就不幹了,領著兄弟來到湛江,我倆打起來了!但是你看這幫小孩打仗太虎實了,什麼小香瓜呀,什麼五連子呀哐哐嘣,那跟放鞭炮似的。我這幫兄弟啥的,屬實有點招架不住了,你看我呢,也不想說跟他怎麼地,也希望老哥在中間能這個做個和事佬,能和解和解,這個事就拉倒得了,我也不想說把他整大。”
“這麼回事啊?那這樣,回身呢,我給那個加代打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