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1月,唐山。這段時間,代哥處理完李正光這個事,跟勇哥呢,也變得陌生了,多次打電話,人這邊勇哥就是不接了。
而且你已經打不通了,代哥透過王兵的關係,包括這個劉立遠給求情,在中間說說話,人家這邊勇哥只要一接到電話,提到加代,人家電話立馬就掛了。
也跟他們說了,這個別跟我提加代,這人以後在我面前就不要提了,如果說再提,咱們之間就斷交了,不能跟你處了,你說王兵和劉立遠也知道勇哥這個脾氣,也不能說太多了。
回頭只能說去勸這個加代:“代弟,這段時間呢,你別給勇哥打電話了,你也知道他那個人,現在在這個氣頭上,是不是?你先給他一段時間,自個消消氣,過段時間興許就好了,你倆以前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能因為這點事翻臉嗎?是不是,你先挺一段時間。“
也勸代哥,代哥呢,一時之間吧,剛開始接受不了,但是你看時間這一長,只能說先放下了。代哥也知道自個麻煩人勇哥的事太多了,那不是一回兩回了,人家生氣急眼了,那都是理所應當,這個事只能說暫時先放下了。
咱們今天就講一講代哥在唐山發生了一個什麼樣的事,跟這個唐山的大鎖,包括二鎖是怎麼結識的,特別有意思。
那麼今天的故事得從哪開始講呢?從天上人間,很多老鐵們可能也都知道,那天上人間在北京那是什麼場子呀?什麼級別的呀,能到這來玩的那都是非富即貴的。
當天晚上九點來鍾了,在天上人間的門口停了不少那個豪車,那什麼那個賓士f600呀,什麼這個凌志的470啊,豐田450啊!
但是你看在車跟前,每個車都得站四五個小子,眼珠冷冷的,拿武士戰的,拿大砍的,拿那個叉子的,拿金絲大環的,往這一站,就等大哥的一句話,直接上去就砍。
領頭的是誰呀?有這個朝陽的二怪,二怪之一,二嫂子,還有這個郭帥,南城的,早些年號稱南城的第一殺殺。
二嫂子拿五連子在這站著,郭帥拿大叉子,眼珠子一瞪。為首的是誰呀,宋建友,包括鄒慶。
倆人在這一站,建友大哥五十來歲了,鄒慶年輕一點,四十來歲,建友大哥在這一站,抽著煙,穿一身西裝,特別板正眼,三七大背頭,在這一指喚。
“覃輝,覃輝啊,我告訴你,傻楞的趕緊把你這倆哥們給我整出來,這是北京,上這撬我行來了?我跟鄒慶已經說好了,這個買賣歸我倆了,而且定金已經交了,你倆哥們啥意思啊,趕緊整出來,來。我告訴你啊,今天你要不給他整出來,店我給你砸了它。“
對面那個覃輝也是一身西裝,長得特別立正,往前一來,後邊夏寶慶提了一把九環大鋼,而且身後還得二十來個內保,全都在這圍著呢,不能讓他們進來。
覃輝往前一來:“友哥,慶哥,你看我這兩哥們到這個北京就是來做買賣來了,沒曾想說給你們給得罪了。這個事吧,給老弟個面子行不行?哪怕說明天或者後天你們再談,心平氣和的談,這個事該怎麼辦?此時此刻,我如果把我這個哥們給交出來了,我去人家那邊,沒少招待我,我如果交出來,你給我這倆哥們打個好歹的,我以後這哥們怎麼處啊?”
“放你個屁去吧。”
“不是,友哥,你看…”
“我告訴你傻b楞的,覃輝,你這人不講究,咱們都是北京的,按理來說自己人,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你不像著自個人,我不挑你,覃輝,你傻b楞的把人交出來,你天上人間自開啟業以來,大夥沒少捧場吧?”
“友哥,我知道,確實沒少捧場,你看這麼的,友哥,包括慶哥,還有兩個月也就過年了。這兩個月當中,無論說友哥你的兄弟,包括慶哥你的兄弟。只要是到我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