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提越揍我,把我這腦袋啥的,包括後背,全給我打壞了。”
人家這個王文初呢,人家能把生意做這麼大,那腦袋不是白長的,不是你隨便提兩句,你奉承兩句,我就得幫你,怎麼地,人家也會分析。
當時王文初也問了:“就因為隨禮隨少了,完了就給你揍了?”
“那可不咋滴,太猖狂了,文哥,你得幫我啊,你得幫我找他。”
“你這麼滴,你到我這兒來一趟,我在公司呢,我看看你,完了之後呢,咱當面兒說。”
“那行,文哥,我一會兒找你去。”
“好嘞,過來吧。”
啪嚓這一撂下,陶海尋思一尋思,隨後告訴自個兒底下的兄弟,給那個紅藥水,你給我拿兩瓶,給自個兒的什麼後腦勺兒啊,什麼後脖梗子呀,包括下巴殼子呀,拿那紅藥水兒叭叭的一頓抹,完了拿個紗布纏好幾道,再往紗布裡再倒點兒紅藥水,那你一看,一般人得嚇一跳,全是西瓜汁兒,真假就分辨不出來了。
收拾妥當以後,這一個人吧,直接幹到王文初公司了,往屋裡這一進,這邊,人助理把門這一開啟,這一看,當時就嚇一跳:“我擦,這咋滴了這是,這怎麼滴,車禍現場呀這是?”
往裡頭一來,王文初這一看:“海子呀,你這怎麼不上醫院呢?你上我這兒來幹啥呀?”
“哥,你不是讓我來的嗎?”
“我讓你來,你得處理好了你再來呀,你說你那還淌溜兒呢,還在那兒滴著呢,你縫縫再來呀!”
“文哥,裡邊有口子,都打壞了。”
“那你去縫縫啊,你標個針你再來呀。”
“縫不了了,縫也這麼回事兒,整不上了,打的太嚴重了。”
“你這一天吧,也真是的,我都沒法說你了,誰打的?”
“那小子深圳的,叫什麼加代,具體我也不認識,但是這個賣表的姓霍,叫霍長傑,在九龍里邊,有個檔口,包括他有個製表廠,生意乾的挺大的。”
“他什麼意思啊,不給點兒賠償嗎?”
“我都打兩三遍電話了,不給,告訴我樂意咋整咋整,說我如果再找他要,他還打我!”
“這麼狂嗎?”
“那可不,相當狂了,要不我能來嗎?我實在整不了了。”
“有沒有電話啊,把電話給我,我來給你問問。”
“電話有。”
“你這麼滴,你先回去吧,把電話給我留這兒,這些事兒我給你處理,你回去等我訊息去吧。”
“文哥…”
“你回去吧,我給你問問,實在不行給你要點兒賠償,先回去吧。”
“行,那我走了,文哥,我等你訊息。”
“去吧,走吧!”
這邊,陶海人出去了,這邊這個王文初呢,不是說不講道理,人家這麼大個老闆呢,也是心平氣和的去跟你談這個事兒,拿電話直接就打給老霍了。
老霍正在家牛b哄哄的嘛,他這一打過來,霍長傑啪嚓這一接:“喂,哪位?”
“喂,你好,是叫霍長傑吧。”
“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王文初呀。”
“王老闆呀,你好你好!”
他聽過王文初,知道他是個大老闆,挺有錢的,但是他具體怎麼回事兒,他不太瞭解,當時也說了:“你好,王老闆,怎麼地,有事兒啊?”
“我聽說你把我那個同學給打了,我那同學叫陶海,你不認識嗎?”
“有這麼個事兒。”
“那怎麼地,隨禮隨少了,你就給人家揍了?你這也太霸道了吧,在廣州,我還真就沒聽說因為隨禮隨少了就給打一頓的,你這也太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