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前段時間吧,蒙兩個學生點錢,但是不多啊,就25塊錢。”
“挑重點的說,最近打沒打仗?”
“不打仗了,我沒打仗。”
“之前呢,之前有沒有?”
“之前,我就偷過人褲衩子,看過人洗澡啥的,沒,沒整過別的。”
這邊把其他人挨個審,你挑那個什麼黃毛啊,什麼綠毛啥的,到裡邊直接就走了,一嚇唬你就啥都交代,但是他們身上吧,沒有太大的事。
你看那個什麼小鵬啊,什麼大春,往裡頭一送,也看見了身上有那個紋身啥的,直接先給你放到第二籠子裡,你得有嫌疑。
等說那些沒啥事的顧客啥的,該放就放了,最後留下一共是十多個人,算上正光他們,給扔在第二籠子裡了,包括正光啊,澤建他們。
可以這麼說吧,正光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一旦人家說跟哪個部門聯合了,把正光之前的事給你查出來,給你整出來,你正光就插翅難逃了,可以說你就到壽了。
這時候正光萬分焦急的事是啥呀?我得怎麼聯絡代哥,讓代哥來救我來。
在這裡邊澤建往這一坐,人就這麼一審:“說說吧,在那個麥當娜裡邊你是幹啥的?”
“我在裡邊當服務生。”
“當服務生?我看你怎麼不像好人呢?來,給他整第二籠子裡去,我告訴你啊,像你們這種的不像好人的,一會我一個一個審,一個一個查,來,給我整進去。”
這邊給澤建關進去了,直接全給分去了,你像什麼那個大春啊,小鵬啊,全給整籠裡去了。
但是你看正光底下這幾個兄弟,什麼澤建,相浩,崔使德呀,陳洪光啊,基本上全是咬緊牙關,一個字不提,一個字不說。
等於說把正光這一整過來,老虎凳子一坐上吧,上邊一個板,帶著銬子,你想站都站不起來,後邊籠子嘛,面前是三個人審,審正光這個人是行偵大隊的,大隊長。
旁邊還有兩個人,往這一坐,看眼正光,正光看眼他,
“你心理素質挺強啊,你這心理素質不錯啊!”
正光往裡一看他:“什麼意思?”
“趕緊交代,我審一晚上了都說不認識李龍,我看你,你是李龍啊?”
“我是。”
“行,打人的找著了,知道打的是誰不?”
“不知道。”
“咱們市最高檢檢的,一把的孩子,我聽你這口音,不是北京的?”
“東北過來的。”
“在東北是不是犯事了?”
這一句話給正光幹懵b了,本身到這來吧,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虛,你說這一句話,你在這裡面你就是心裡再強,你經不起他們詐呀。
這邊這一看:“老實交代,別跟我說,在你的店裡搜出五連子來了,一共六把五連子,還有兩把短的,說說怎麼回事,你們早些年是幹啥的?”
“我不知道。”
“不說是吧?行,我讓你不說,你等我查出來的。”
“來,給他關那個第二籠子裡去。”
這邊上來倆阿sir啪嚓一下給帶走了,人家知道你是老闆了,我先不動彈你,把你底下這幾個兄弟,小鵬啊,大春啥的,以及一些工作人員,人家有經驗的阿sir這一審,你有沒有事,那透過你的眼神,你的一舉一動人就能看出來。
無關人員基本上全給放了,等剩下的全是正光這些核心成員了,什麼高澤建,陳洪光啊,崔始得呀,鄭相浩,基本上都這些人了。
把他們挨個給分開了,一人一個屋,我就詐你們,我就不信在你身上我整不出來東西來,因為也能看出來,你們幾個人指定是有問題。
首先先把這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