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兩首歌一唱完,中午他們跟那些領導啥的,一些大大啥的,在一桌吃飯,你是領導,人家是明星,也不差太多吧,在一桌上吃。
吃飯的時候,這個敬酒那個敬酒的,天朔是來者不拒呀,真喝呀,他也性情,再一個,也愛喝。
大夥兒這一看,誰都沒有什麼架子,別看你是領導,有啥可裝的,衝你馬建業來的,別的我誰認識呀?
馬建業是幹啥的?他是整樓房玩的,包括一些娛樂行業啥的,全都涉獵,啥賺錢快整啥,公司挺大的。
當天中午這一喝完,確實沒少喝,天朔往馬建業辦公室這一來,準備收拾收拾,讓助理開車直接就走了。
馬建業一過來:“天朔,你這麼地,你要那些東西,我都給你整好了,什麼傑尼亞呀,什麼西裝啊,什麼茅臺呀,我都給你放後備箱了。但你今天不興走啊,你這酒沒少喝,我看出來了,香格里拉呢,我已經給你開好了,你晚上在那兒住一宿,明天早上你走,哥不攔著你。”
“哥,我這尋思我就走了,不再在這兒麻煩你了。”
“哪裡話,你喝這麼些酒了,你就這一個助理,也沒有個換班的,哥不放心,你明天再走,不差這一晚上。”
“那行,哥,那我聽你的。”
這邊這一說好,馬建業也告訴他了:“天朔,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晚上呢,咱也不走,也是我幾個好哥們兒,咱們一起來吃點兒飯。”
“那行哥,那我休息一會兒。”
天朔也沒走,領著這個助理吧,就在馬建業這公司裡邊待著呢,就等著晚上吃飯了,也沒往別的地方去,但是,這事兒可就來了,這個事兒可就開始了!
誰呀,這小子姓張,具體叫什麼名兒咱就不說了,都管他叫二哥,二哥二哥的,挺有實力的,人家是做大生意的,什麼礦啊,什麼鋼材呀,你別的公司送不進去,人家能送進去,就這麼厲害,而且涉獵的東西太多了,比桑粵春都厲害!
他聽說臧天朔來長春了,拿電話咔嚓的一下子直接幹過去了:“喂,建業,我是你二哥。”
“二哥呀,怎麼地了?”
“我聽說那個什麼臧天朔來了?”
“來了,我這不開業嘛,過來幫我站站場,幫我忙活忙活。”
“那行,沒走的吧?”
“沒走呢,在我公司呢,他本來想走了,讓我給攔下來了,說後天有個演出,但這酒沒少喝,我沒放心讓他走,怎麼地了二哥?”
,!
“你這麼地,我明天呢,上海來一夥兒朋友,到我公司看看,你給天朔說一下子,讓他過來陪陪酒,唱兩首歌。”
張二哥也說了:“明天晚上呢,我請他們吃點兒飯,完了之後,你告訴臧天朔,讓他過來陪我喝點兒酒,完了之後當著大夥兒面兒,唱兩首歌,完了之後呢,晚上一起上夜總會,什麼千人呀,什麼滾石啊,哪個都行,完了之後呢,咱大夥兒一起玩一玩。”
“哥呀,這恐怕是不行呀。”
“不行?什麼玩意兒不行啊,怎麼就不行啦?”
“哥呀,人家後天有演出,要不人今天就要走了,讓我給攔下來了,他這應該是不行。”
“你給我告訴他,你就說我說的,明天晚上四點,我派兄弟接他去。如果不給我這個面子,我親自找他!”
“哥,你看你這,你這不叫我為難嗎?人家這衝我的關係,我給人家請過來了,回頭你再刁難人家,你這麼整不好,我這以後沒法處了。”
“你處不處那是你的事兒,跟我沒關係,你告訴他,明天四點,就在那兒等著我。要敢走,你看我收不收拾他!”
“哥,那什麼,你讓我給你問問吧。”
“行,你給我問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