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趙三,趙三低著個腦袋,不敢吱聲兒了。代哥這一看大慶:“大慶啊,怎麼滴,因為這麼點兒事兒,還得鬧大了啊?還得打一仗啊?”
“打一仗唄,你是個兒啊,打一仗你們是個兒嗎?加代,小賢活著的時候,我衝賢哥的面子,我叫你聲代哥,現在小賢都沒了,你還來長春幹啥呀?你就找趙三這樣的,你不嫌磕磣啊,他能辦了啥事兒啊?”
一指喚趙三:“就找這樣的,能辦了啥事兒啊?”
其實代哥吧,找趙三真就低等了,降低自個兒身份了,但是你沒有辦法,在長春,其他人是真就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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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大慶這一看:“加代,小賢沒了,你要真說你厲害,你行,你把小賢那骨灰你給拿過來,擺在那塔裡呢,你擺到我面前來,我興許我真能給點面子!”
代哥這一看,就這一句話給代哥乾急眼了:“大慶啊,你說的是人話嗎?以前一口一個賢哥叫著,你現在給我說這個?你說的是人話嗎?這麼滴,我啥都不說了,咱倆事兒上見!”
“事兒上見唄,事兒上見!”
“行,走走走,三哥,沒事兒吧?”
趙三在這兒捂著臉,往外這一走,旁邊的二哥斜愣個眼睛:“媽的了,大慶啊,來,喝酒來,滴,搭理他們幹啥呀?這個那個的,在長春啥也不是,甭搭理他。”
大慶也是:“來二哥,來,喝酒來。”
代哥跟趙三就出來了,往外這一來,當時代哥也說了:“三哥,這事兒不用你管了,我自個兒找點兒兄弟,我收拾他!”
“不是,代哥,這是長春。他現在厲害著呢,大慶現在太狠實了,比之前賢哥在的時候可能都厲害了,把賢哥底下不少兄弟啥的,什麼二林子呀,陳海兒呀,都給打跑了。”
“那海波呢?”
“海波現在也不出來了!”
代哥這一看:“你甭管了,我在北京找兄弟過來,你放心吧。”
“代哥,你這麼滴,要不我再打個電話,我再勸說他一下子。”
“你不用勸說,我自個兒來。”
這邊,代哥跟趙三也回酒店了,代哥把電話直接打出去了:“喂,正光,你在哪兒呢?”
“哥,中午沒事兒,我在麥當娜呢。”
“你這麼滴,你要是方便的話,你來趟長春。”
“我上長春?哥,我這…”
“你放心吧,白道的事兒,哥來,啥問題不帶有的,你直接過來就行。”
“那行,哥,打仗呀?”
“打仗。”
“這麼地,我今天晚上後半夜能到。”
行,你直接過來吧,好嘞。
電話啪的一撂下,這邊,人家代哥為啥找正光啊,正光在東北,你什麼小賢呀,梁旭東啊,誰能比的了!你這個那個的,在正光面前,你不都得打立正嘛?在東北,提正光就好使!
這邊,代哥正等正光呢,這時候,趙三眼珠子一轉,就特別上道,把電話啪的一干過去:“喂,旭東啊,我是趙三。”
“三哥啊,怎麼地了?”
“我這剛才上大都會去了,於永慶在裡邊罵你呢。”
“於永慶罵我了?你在哪兒聽著的?”
“在大都會吃飯嘛,他在那包房裡頭,說你長得跟狗b似的,那一笑,老磕磣了,不笑更磕磣!”
“不是,是他罵的呀,還是你罵的呀?”
“旭東啊,我能罵你嗎?我能嗎?我聽見他在包房裡罵了,我就去找他去了,完了之後他呱的給我一嘴巴子,你也知道,三哥整不過他呀,我要有你這兩下子,我直接我就打他。”
“真有這事兒啊?”
“真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