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你得讓這個女人給你害了,那有一個就行了,沒完了,你想整多少呀?”
“老叔啊,是這樣,咱們走社會的,在江湖上混的,你真說沒有幾個媳婦,沒有幾個馬子,你這出去不好意思說,讓人笑話呢。”
“行了,到底怎麼的了?”
“是這麼回事,這不在那個天津南開,在那個大館嘛,臧天朔上這來開演唱會來了,我這領幾個兄弟,包括我這個小媳婦,我這不過去看去了嘛,結果我這媳婦跟那個叫加代的媳婦發生口角了,但是我媳婦佔了便宜了,而且對面還給道歉了,但是我媳婦回來之後,發現那個手鍊沒了,我就懷疑讓這個加代媳婦給拿去了,演唱會完事,我這不就領這幾個兄弟去找他去了嘛,我說那個翻一下子,要是有呢,你給我,沒有就那麼地了,結果沒讓翻,完了還給我打了,撤了我好幾個嘴巴子,我這不就不幹了嘛,領幾個兄弟過去給他兄弟給砍了。”
“那到底是不是人家拿的?”
“最後我問我媳婦了,說不是,在那個包裡翻著了,落那個包裡頭了。”
“你這辦什麼事?嗯,哪有你這麼辦事的,你這不找捱揍嗎?”
“老叔,你看這事已經發生了,對面是不依不饒,我這實在是沒招了,老叔你幫幫我。”
“這個加代挺社會呀?”
“他領那些兄弟,我看挺狠實,那真敢崩啊,拿那個五連子一點不含糊,往那個腦袋上崩,你真說要是躲不過去,真就給崩死了,我這有點害怕了。”
“行了,回頭我打電話,我問問北京那邊,叫什麼加代呀?”
“對,叫加代。”
“好了,你等我訊息吧。”
朱勇豪這是打給誰了?天津的禹作敏!都說跟這磕跟那個磕的,禹作敏用跟誰磕嗎?到哪就是一個電話,就隨便找關係,這事就擺了,我還跟你誰磕呀!你加代值得我跟你磕嘛!
這邊把電話直接打給北京了,一個哥們,姓李:“喂,老李呀,我是你禹哥。”
“禹哥,最近不挺好的嘛,我這一直也沒抽出時間,你看下個月的,我這邊有時間了,我去看看。”
“這個客氣了,不挺好的嗎?”
“我這挺好的,你怎麼樣?”
“我這也挺好的,我跟你打聽個事啊,你們北京是不有個叫什麼加代的?”
“加代,北京也就只有一個加代,大名叫任家忠。”
“這人怎麼樣?沾社會嗎?”
“他不能說沾社會了,他的能量特別大,黑白兩道全都涉獵,而且自個那個買賣也特別多,有很深厚的關係,像什麼立遠啊,張茅啊,小勇,田壯啊,全是他的關係,人脈特別廣。四十歲不到能有這樣的關係,特別年輕啊,年輕有為,而且在這個京城,這個口碑就特別好,所有大大小小的社會,以及說經商的,對這個人特別認可,包括他自己的兄弟,有那個沒的,包括那個家屬啥的,過年過節都去看望,包括那個在裡邊的,他也去給這個存一些錢,也經常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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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人可以呀,那行,我知道了,好嘞。”
透過簡單的這個交流,也得知這個加代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在這尋思一尋思,人家禹作敏,立遠啊,包括什麼小勇啊,王兵啊,哪個不認識啊,人家人脈特別廣,非常低調一個老大哥,把電話直接打給王兵了,跟王兵關係非常鐵。
遠在海南的王兵,這一打過去:“喂,是王兵吧?”
“禹哥,最近不挺好的嗎?”
“我挺好的,是這樣,在這個四九城有叫什麼加代的,據我瞭解,怎麼是你弟弟啊?”
“加代呀,怎麼的了啊?禹哥,這個什麼事你跟我說。”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