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啊,石強在那個茶几底下放了一個信封,上邊寫著是給咱兒子的,裡邊是五百塊錢。”
這一句話給代哥乾哭了,這小子,自個沒錢,給孩子拿500塊錢,你看人講不講究,代哥這一下心裡就更不得勁了。只好拿著吧,既然說他給了,是他的心意,先留著了,代哥心裡有數。
另一邊石強回到自個那個飯店,他老媽也問了:“強子,你上哪去?、
“我上我忠哥那去了,這一晃十多年沒見了,我的知心哥們,好哥們好朋友也沒有幾個,這不回來了嘛,好不容易聯絡上了,我到那看一看,他給拿點東西,完了我看看孩子。”
“強子,我看你拿那500塊錢,你幹嘛去了?”
“這不給他孩子了嘛,咱去也不能空手。”
“強子,不是媽說你,也不是說媽小心眼,你看500塊錢對於人家來說,來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一看人開那個車,雖說媽不認識,開車的不都有錢嗎?你看你這500塊錢給人家,頂多人家一頓飯的錢,500塊錢對於你來說,黑天白日的幹,你得幹多長時間呢?”
“媽呀,你看人情不得處嗎?是不是,好哥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
“行了,媽也不說你了,你看你自個想吧。”
他老媽也不是壞人,也不是說不懂人情,500塊錢,對於普通人來說,在九八年那是好多錢了,他也希望自個兒子,多攢點錢,別胡花完了,儘快的你給我找個媳婦,給我生個大孫子,都已經65了,你讓她使勁活,能活多長時間呢?是不是,也盼著自個孩子好唄,多掙點錢。
這邊石強也說了:“媽呀,你就放心吧,我什麼錯事我都不幹了,我就好好整這個飯店,我給他做大做強,完之後呢,我養你老,我就陪著你。”
他老媽這一聽:“行,強子,有你這話媽就知足了。”
當天一過,來到第二天,當天中午還真就挺忙的,他這個飯店起名叫啥呀,強子小吃店,牌匾不大,屋裡能有個100來平吧,能有個十來張桌,那種小圓桌,上邊放那種玻璃的,有一個檯布。
趕到中午得有三張桌了,石強在後廚忙著呢,給這個端端菜啥的,在屋裡收拾收拾衛生啥的,也僱不了服務員,也沒有這個錢。
正在這炒菜呢,來了四五個小子,領頭這個不是別人,鬼螃蟹胡長英,打門口的一進來,也是下意識的,也不認識,
“咱們幾位啊?裡邊請。”
打門口一進來,牛b哄哄的,包括後邊這幾個小子都是在這個新疆上大學回來的,回來之後沒啥乾的,跟這個胡長英了,鬼螃蟹大哥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其中有一個小子叫二奎,長的一米八七的身高,沒有爹沒有娘,而且他是回族人,我英哥對我好,我英哥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這一進來,胡長英一看:“我問一下,之前那個人呢?之前那人哪去了?”
“怎麼的了?之前那人不幹了,兌給咱們了,小夥啊,有事啊?”
“兌給你們了?”
“對,兌給咱們了。”
“兌給你行,那個老闆呢?”
“我兒子是老闆,在後廚炒菜呢,你看你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跟你說呀,我跟你能說著嗎?這飯店誰讓你開的?跟誰打招呼了?”
“小夥你看你啥意思?”
“沒啥意思,給你兒子喊出來了,給他喊出來。”
這一說喊出來,這大姨懵b呀,這是幹啥呀,這是沒經歷過,這個社會啥的他也沒見過呀:“這小夥,你看你們這不像吃飯的。”
旁邊的二奎,挺高的大個子,往前一來:“讓你把你子叫出來,怎麼聽不懂話呀?能不能聽懂話?”
這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