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個人,王檢,我知道,把他兒子給打了?”
“把他兒子給打了。”
“我說你這個兄弟活擰了啊,這不飄了嗎?”
“茅哥,我這個兄弟吧,在哈爾濱有兩條命命,你看這進去如果說扛不住的話,他指定是廢了,茅哥,你幫幫我啊,救救我這個兄弟吧。”
“代弟,你讓我咋幫忙啊?這事我怎麼說呀,我能說你這話嗎?你知道人傢什麼身份嗎?不光說在這個檢檢,人家這個市裡邊人還有一層身份,明年很有可能擔任我現在領導這個位置。”
“茅哥,那你看我這兄弟…”
“你這樣,代弟,你茅哥呢,也不是不近乎人情,這麼的,我跟那個王檢呢,也認識,我把他電話給你,但是你看這個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如果說他能認這個錢,認賠償,你這個兄弟還有救,如果說人家不認你,那這個事呢,只能擺不了了。你把這個電話你打過去,千萬別提我,如果說一旦問起來在哪要的電話,千萬別提我,往別的地方整。你不也說了嗎,你這個兄弟身上有兩條人命,如果說天亮之前,這個事你解決不了,你擺不了的情況下,一旦到了明天,你這個兄弟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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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哥,我試試啊,謝謝你了。”
“沒事,我只能把話說到這了,好了。”
這邊代哥也是硬著頭皮,你得給人打呀,電話扒了一打過去:“喂,是王老哥吧?”
代哥客氣,特別客氣,他也不敢不客氣。
你看對面一接起:“你哪位呀?”
“你好,王老哥,我叫加代。”
“加代?你姓加呀?”
“我大名姓任,叫任家忠。”
“任家忠?我不認識你啊。”
“王老哥,你看是這麼回事,貴公子捱打的事吧,你看這個事我知道,是我兄弟不對了,你有什麼要求啊,什麼想法,只要你說個數,我不帶還價的,多少錢都行,你看只要你同意,我這邊把錢我直接給你送過去。”
“給我送過來?你說這是你老弟呀,嗯?怎麼你們一夥的?”
“哥,你看這個事咱能不能說商量商量?”
“老弟啊,我得找你,你這打電話公然賄賂我,我得找你啊,我得收拾你,你們不一夥的嗎?”
“王老哥,我希望咱們這個事呢,能夠和平解決,什麼條件你隨便開。”
“哈哈哈!”
他這一樂,給代哥整懵b了。
“這事不算完,我得找你,連你一塊收拾完事。”
這給代哥整沒有脾氣了,軟的也不行,你賠錢也不行,道歉也不行,給代哥快整不會了代哥說:“你非得讓我找人擺啊,非得找關係,找個大哥整你啊?”
“找關係?你說出來,我看你認識誰。”
“小勇是我哥。”
“小勇?哪個小勇啊?”
“你說哪個李小勇。”
“行啊,”扒拉一下子直接給撂了。
代哥都懵b,不知道他啥意思,怎麼回事啊。
代哥正在這尋思的時候,人這邊把電話直接打給小勇了。
小勇正趕上今天剛回到北京。不少那個京城大少啥的,大院裡頭的,這些男男女女啥的,請勇哥吃飯,在前門大街清雅閣,這個地方一般人你進不去,必須得有那個會員卡。
這邊扒拉一打過去:“喂,小勇啊,我是你王老哥呀!”
“王老哥,怎麼的了啊,這麼晚還沒睡呢,你這都五十來歲了,怎麼還不睡覺呢?”
“老弟呀,是這麼回事啊,有個小夥呢,給我打電話了,歲數不大,剛才提到你了,拿你壓我。”
“拿我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