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以後我再到別人家收保費去,誰能願意給我呀?
說當年讓那個八戒啊,什麼加代,給逼到那了啊,多沒面子呀,這口氣吧,指定是咽不下,捱打呢,是沒怎麼捱打,你看八戒給了兩下子,自個心裡不得勁了,把電話打給誰呢?
人家當年這個社會上也認識不少人,加代她也聽過,不是沒聽過,但是沒接觸過呀,不認識啊,你一提加代都聽過,這邊把電話打給誰了?
打給燕京酒吧的老闆,翟大飛,當年代哥收拾過的,扒拉一打過去:“喂,飛哥,我是段錦依。”
“誰?”
“段錦依。”
“哦,老妹啊,你這給哥打電話,怎麼想哥了?”
“哥呀,我可不想你了咋的,你看我這讓人給欺負了,你能不能幫幫我呀?”
“誰欺負你了啊?在北京誰敢欺負你呀?你告訴哥來,我皮都給他扒下來。”
“哥呀,你在哪呢?”
“我現在就在那個酒吧呢,怎麼你要過來呀?”
“哥呀,我去找你去吧,我當面跟你說。”
“那行,那你過來吧,哥正好都想你了,你快點來吧。”
“行行行,那好嘞。”
要不說翟大飛你還得追著人家,段錦依長得漂亮,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底下穿個小絲襪,上邊穿一個像類似像皮夾克似的,外邊帶那個毛領的衣服。
這邊一個人開車直接就來這個燕京酒吧了,打門口的一進來,翟大飛一看,眼珠看直了,那臉蛋真漂亮,那身材真帶勁。
“景依,來來來,到裡邊坐,你看我這挺長時間沒見你了,確實想你了。”
“來,那誰來給拿瓶水。”
告訴底下這個老弟給取瓶水,段錦依一坐下,水這一拿過來:“你說拿啥玩意啊,拿個常溫的,這太涼了。”
“沒事哥,你放那吧,那個我一會喝。”
“你告訴哥來,在北京城誰敢欺負你,你告訴哥。”
“加代,加代欺負我,你認不認識他?”
“誰?加代!?”
“加代給我打了。”
“不是,景依啊,你怎麼跟他惹上了呢?因為啥呀?”
“下午在那個西單吧,我收保戶費,也不知道他媳婦在哪冒出來了,完之後了,我倆那個犟犟兩句,結果把他給找來了,撤我好幾個嘴巴子,哥,我都提到你了,你看一點面子沒給我,我說我是飛哥的女朋友。”
“你說啥?”
“我說我是你女朋友啊,那怎麼的了啊?”
“那沒毛病,那說的一點毛病沒有,他怎麼說的?”
“說你沒有面子啊,說你多個雞毛啊!”
“不是,他就這麼說的?”
“那可不這麼說的,咋的,我上杆子提你,我說我飛哥女朋友,不但說不給面子給我打了,而且還給你罵了。”
“不是,加代不能啊,這人我認識好幾年了,關係不錯呀!”
“我不管你什麼關係,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怎麼他比我重要啊?”
“那可不是,妹子,你看你倆這…”
“我就一句話,你看你能不能幫我打他。”
“你看這個事吧…”
“哥,怎麼,你怎麼混的呀?”
“怎麼混得,跟整過整不過沒關係,你看我倆吧,不行,我找他談談,跟他說一說。”
“哥呀,你不用跟我說別,你就說能不能幫我出了這口氣?”
“我打個電話,我問問他,我看看他怎麼回事,媽的了,欺負我女朋友能行嗎?欺負你能行嗎?我問問他,你在這坐會,我上那邊打個電話,我一會就回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