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田處緊急打電話,他能說上話,但是你跟人比差太多了,你只能說是求爺爺告奶奶似的,你得求著人家,把電話啪的一打過去:“喂,王檢,你好,我是這個二處處長,我叫田壯。”
“小田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啊?”
“是這麼回事,王檢,今天晚上我聽說了,咱家貴公子讓人給打了,驚動到咱們這個市裡了,我想問一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這個事啊,不麻煩你了,我已經給這個朝陽分公司高經理,已經打過電話了,人現在已經抓住了,現在正在這個審查當中,明天早上就應該處理結果了,什麼事呢,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王檢,你看是這樣啊,對面的你看跟我這吧…”
“怎麼你們認識啊?”
“王檢,你看這個…”
“我告訴你小田,這種事你儘可能少參與,對你沒有什麼好處,而且我懷疑這幫人,在這個東北一定是犯了一些什麼事,等明天查出來有結果了,我一定給他送進去,我勸你啊,少插手這個事,如果你要是不希望咱們底下這個反貪的查著你,趕緊把電話掛了吧,不要插手這件事。”
“那行,王檢,我知道了。”
“好嘞。”
人家說得很清楚嘛,這件事你不要參與了,把我兒子給打了,那能行嗎?是不是,說你要你要再參與的話,那我就得查查你了,最高檢檢人家底下兩把劍,一把插這個小院院,一把插這個阿sir,誰能整了啊!
這邊田壯把電話趕緊回給代哥,沒敢耽擱,扒拉一打過來:“喂,代弟,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啊?我兄弟那個事?”
“代弟啊,這個事我管不了了啊,我給你打電話了,人家說了,說如果你要不想讓這個反貪查你啊,這個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代弟,哥不是不想幫你,你看我在這個老百姓面前,二處處長是挺大的,但我在人面前是個啥呀?我真是說不上話,哥呢,也不是嘴損,代弟啊,你現在這個成就啊,包括你這個段位已經到這個級別了,是不是。你就像李龍這種人就不要再插手了,他早早晚晚就在哈爾濱幹那些事吧,早一天晚一天,他早晚都得進去,都得死裡邊,你看你為這種人就不要插手了。”
“壯哥,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兄弟呀,當年那鬼螃蟹打我,我兄弟去的,拿那個小刺刺往自個身上扎,到哈爾濱所有的事都是我兄弟給辦的,我兄弟跟我是過命的交情,我怎麼能不管呢。”
“代弟,壯哥不說你別的,你玩了一個社會,講情義講道義,壯哥能理解,但是有一句話,代弟,一將功成萬骨枯,你這一路走來,走到今天,這個成就,那死兩個兄弟又能怎麼地呢!”
“你放屁。”
“不是,代弟,壯哥不是那個意思啊,反正我是無能為力了,你要想救呢,你就自個想辦法,壯哥呢,只能說幫你到這了。”
“行啊,我知道了,好了。”
這邊代哥確實啊,知道這個事挺棘手的,確實是不好辦,那正光在裡邊現在是什麼樣啊,代哥真是急了。
代哥掛了田壯的電話,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因為這個事扛不住了,正光沒了,代哥得一輩子啊,都得埋怨自己。
這邊把電話打給張茅了,一共就這麼幾個關係嘛,電話扒拉一打過去:“喂,茅哥。”
“代弟,怎麼的了啊,大半夜的怎麼有事啊?”
“茅哥,出事了啊,我兄弟李正光,今天晚上把一個人給打了,隨後來了100多個阿sir給他抓進去了,現在在那個朝陽分公司呢。”
“給人給打了?給誰打了?”
“哥,有一個什麼檢檢一把的子,好像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