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2月,四九城。話說代哥處理完德州這個事兒之後,也準備回北京了,但是這邊,於作敏嘛,作敏老哥說了,說別人我就不管了,你是鐵流啊,你還是這個那個的,我不管,但我必須邀請加代,跟我回天津去,馬上不是要聚會了嘛,這個事兒我也給你擺了,你跟我回天津吧!
代哥呢,想回趟北京,說有些事兒還得回去處理,完了之後呢,這不還有一天嘛,第二天我再返回天津,所以代哥也說了:“老哥呀,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這邊代哥直接回北京了,轉身第二天又奔天津去了,你最起碼得回去換身像樣的衣服,換臺好車吧?不能過去給作敏大哥丟人,自己也掉身價。
當年這個社會吧,就是這麼回事兒,不見得說哪個人混社會,你都能掙著錢,你像什麼杜崽啊,閆晶啊,肖娜呀,這些個有頭有臉的大哥,你包括宋海傑呀,都是以掙錢為目的的,不管混到啥時候,我能把這個錢我整到自個兒兜兒裡,這是真格的,對不對?
但是,有些社會吧,地痞呀,或者硫氓也好,你無論混到什麼程度,你沒有經商的頭腦,你能有錢嗎?你就是混到死,你頂多說吃喝不愁,你攢不下來錢,你想成為真正的大哥,你起不來,差太遠了!
講到這兒,咱們開始講述今天的故事,不是別的,在當年的延慶縣,也是京城周邊的,98年的時候,北京也不至於怎麼繁華,也是一個上升的階段,周邊這些個縣城呢,那就更不用說了。
在這個縣城裡邊,這小子叫啥呢?姓尹,叫尹大果,外號叫什麼尹大炮子,特別愛幹,四方大臉,一米八三的身高,長得挺瘦的,像刀郎似的,但是呢,你看他這個臉,還可以,四方臉吧,平時呢,虎了吧唧的,但是自個兒底下有一夥兒兄弟,能有二十來個兒吧,在延慶縣,在這縣內吧,就沒人敢惹他,也屬於一方霸主了。
他屬於咋的呢,就是我不管你多大社會,你多大手子,你惹著我了,那絕對是不好使,我必須我就幹你,我幹廢你,也就導致這些老痞子,包括這幫小社會呀,包括成名的大哥呀,很少跟他去接觸。
這人的性格跟榆樹的花脖子李強有點兒像,這倆人物的性格有點兒像,趕到這麼一天,誰給他打電話呀,也是從小的,屬於同學吧,發小,人家當時在北城,在那兒幹啥的,有家叫雨虹夜宗會的,在這塊兒,除了老闆就是他了,在那兒當經理的,在那兒混的挺不錯的。
正趕上這雨虹夜宗會擴大經營了,原來1700多平,把隔壁這個房子給買下來了,將近3000多平,現在屬於招內保的階段,把電話直接打給這個尹大果了。啪嚓一干過去:“喂,大果呀!”
“那誰,園子呀!”
“那可不是我咋滴,你最近怎麼樣?”
“我擦,你這挺長時間沒跟我聯絡了,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大果呀,是這麼個事兒,說我在這北城,在這夜宗會,你不是知道嗎?”
“我能不知道嗎?咱哥們兒在這延慶,一天嘚b呵呵的,自個兒底下的兄弟吧,飯都吃不上了,哪有你牛b呀,在那夜宗會當個經理,吃香的喝辣的,小姑娘隨便選,你這還能想起咱兄弟啊?”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這不有個好事兒嘛,我這想起你來了。”
“咋滴,在那邊捱打了?”
“不是那個事兒,我這個夜宗會呢,現在不是擴大經營了嘛,現在這個場子招內保了,我這想起你來了,你要是有這個意思的話,你就過來,咱們這邊呢,最近是需要30個人。”
“需要30個人?能給多少錢呢?”
“當這個保安隊長吧,一個月工資是5500,完了之後呢,這待遇啥的都挺好的,管吃管住,你就幹啥能給你5500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