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對的。
白非寒想法中應該早就打包要走的緋丹雪,可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她悠悠哉哉的在白虎寨各地察看有沒有她煉丹所用得到的草藥,累了還會歇歇腳,坐下吹吹風,看看這塞外地方和鳳凰山截然不同的風景。
這就是白非寒看到丹雪時她正在做的事,不僅沒有他想象中的手忙腳亂,而且看來還愜意得很。
“你在這裡做什麼?我不是說你留在這裡一天,就要劈柴、挑水、燒飯的嗎?”
這個女人竟然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做啦!”丹雪聳聳肩,不慌不忙的說著。
“你做了什麼?柴房的柴你劈了嗎?水你挑了嗎?飯你燒了嗎?”
白非寒一點也不相信像丹雪這樣的女孩子,在個把時辰就能把這三個大男人也不一定做得完全部都做完,除非她會妖術,不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信我們就去柴房看嘛!”丹雪一點也不介意的說。
“我就不信你真做得完。”
“如果是真的呢?”
“那以後隨好高興怎麼住就怎麼住,柴也不用劈、水也不用挑,連飯也不用你燒,如何?”
“這是你自己說的喔!”丹雪又露出一個古靈精怪的笑容。
於是,丹雪和白非寒、馬汗青、李鴻義一行人就來到了柴房,一進門,白非寒就得意的挑起了雙眉。
“你還說你劈好柴了,這些柴哪有劈過的痕跡?”他拿起一塊木柴到丹雪的鼻子前面。
“你看仔細一點。”丹雪仍是不慌不忙的靠在柴房的門板上。
白非寒不解的仔細端詳他手中的木柴,好好的一塊,一點也沒有被劈過的跡象。
“你在玩什麼把戲?”他對著丹雪大吼。
“你沒看見上面有字嗎?”
白非寒這時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木柴上面有一個“中”字,而再一看其它的木柴,上面除了“中”字之外,還有“上”和“下”兩個字。
他不解的瞪著丹雪,卻接到丹雪得意的笑容,“上迤平滑而密實,最耐火燒、中柴粗糙而有結,仍稍次之、下柴空洞而不實,乃最下等。你要我‘批’柴,我這不全幫你‘批’好了嗎?”
她這一番話說得白非寒張口結舌、無話可說,她是真的“批”了所有的柴,此“批”非彼“劈”,只恨他當時沒有白紙黑字寫下來,倒讓這女人矇混了過去。
“非寒,看來,她是真的‘批’完了所有的柴。”馬汗青也不得不佩服丹雪的聰明,她這招魚目混珠實在是有夠高。
“那挑水呢?你又挑在哪裡去了?”白非寒仍是不死心的說。
丹雪仍是不慌不忙的由懷中拿出一張紙,一把塞給白非寒,“喏!這就是我挑來的水。”
白非寒莫名其妙的拿起了懷中的紙,皺起了眉頭,“這是你挑的水?”這明明是張紙,她在開什麼玩笑!
“沒錯!陸羽的茶經明定,天下水有七等,鎮江金山寺冷泉水為第一,無錫惠山石泉為第二,蘇州虎嶽石井水為第三,丹陽寺井水為第四,揚州大明寺井水為第五,松江水為第六,淮水為第七!你要我挑水,我就幫你‘挑’選了這七大名水,不知道你滿不滿意呀?”丹雪理所當然的說。
白非寒叫她挑水,她也幫他“挑”了水,而且還有多種選擇,包君滿意。
“表哥,看來,緋姑娘是真的‘挑’了水。”李鴻義至此也不得不佩服丹雪的腦筋,好一個李代桃僵,讓人連反駁的餘地也沒有。
“那燒飯呢?”
白非寒仍不想放過最後一絲希望,但是,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你不會真的‘燒’飯了吧?”他臉色發白的問。
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