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石林院,就發現丹雪和柳若谷不知道在談什麼。
奇怪的是,當他看見柳若谷和丹雪坐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竟泛起了一股連他都不明白的衝動,他突然覺得好想過去拉開丹雪。
正當他忍不住想去分開他們兩個的時候,眼角餘光卻掃到了一個影子,他定神一瞧,原來是非煙的衣角,而這事一定是跟柳若谷有關。
他們一幫兄弟早就希望柳若谷和非煙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是柳若谷卻死硬的守著他的主僕之分,怎麼勸也勸不動。
他倒要看看,丹雪有什麼能力能讓柳若谷這個傢伙放棄他的死硬觀念,於是,他便靜靜的躲在一旁看著事情的發展。
他早該知道這女人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她竟然能串通非煙演這場戲,而且還發下那麼毒的誓言,難道她真不怕天打雷劈?
“非煙明明一點事也沒有,你還敢面不改色的發毒誓說她病無可救,你可真是我看過最大的騙子,小心被雷打死!”
白非寒的本意是擔心丹雪發這麼毒誓,可是話一到嘴邊就變了樣。“原來這樣就是你看過最大的騙子?看來,名聞天下的白虎寨寨主也真是孤陋寡聞;而且,雷是劈不到我身上的,倒是你可能得小心一點,我聽說雷公是專門劈笨蛋的。”丹雪夾槍帶棍的罵他。
既然不能下毒藥毒死他,那用話毒死他總可以吧!
“笨?我到底哪裡笨了?而且發毒誓卻說謊的人是你,雷要劈也會劈在你身上。”
白非寒真的懷疑自己怎麼能從沒有想要掐死一個女人。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我什麼時候說謊了?你哪個耳朵聽到了?”丹雪兩眼一翻,一臉的死不認帳。
“你敢否認你說非煙已經病無可救這句話!”他不相信她能賴掉這句話,當時可不只他一個人聽到而已。
“我說的沒錯,非煙姐姐是‘病無’、‘可救’,我又沒說錯,要天打雷劈也劈不到我身上來呀!”丹雪聳聳肩,然後丟給白非寒一個“說你是白痴,你還不相信”的輕視眼光。
白非寒目瞪口呆的愣了一下,他早該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十句有十一句不能相信,竟然連這樣的回答她都想得到,讓人實在不知道是要佩服她的機靈,還是要被她氣得吐血。
雖然白非寒很欣賞丹雪的聰明,可是如果要他承認這一點,那不就擺明了要他承認他就像她說的一樣笨?所以,他死也不認輸。
“這不過是小聰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白非寒仍是死鴨子嘴硬。
“是沒什麼了不得的,只不過有人連這麼點小聰明也沒有,那可就真的了不得了。”要比武功,她自認打不過他;可是要比唇槍舌劍,她緋丹雪長這麼大可還沒有遇到過對手。
白非寒這下可真的火了,這個女人開口閉口都沒一句好話,擺明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這教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自以為聰明,上次不一樣栽在我手裡?”一氣之下,白非寒脫口而出。白非寒其實並不因為這件事而得意,畢竟大丈夫光明磊落,怎麼能用那種手段騙人。他上之會那麼做也是一時衝動,所以,他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也不打算拿這件事來炫耀,可是一遇上丹雪的嘴,就讓他失了理智,把這事又提了起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出口的話。
只見這話一出口,丹雪的臉色一下子又紅又白。
“我……”白非寒看她的樣子,心中雖然有些不安,但他長這麼大,道歉這兩字他讀過、聽過、寫過,就是沒說過。
丹雪揚揚手,她才不屑他的惺惺作態。“有什麼話都不用說,那件事我承認是你贏了,我認輸。”
她回答得倒也坦然,但心中是不是真的這麼想,可能就有待觀察了。
不過,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