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一定讓他加倍奉還!”
“嗯,只要你不再當叛徒洩密,我沒問題。”江雨霏仍帶著不太信任的眼神斜斜地瞥了林薇一眼。
“我自己出主意,要洩密也是你洩我的!你保重好你自己的小身板吧,我去幫你聯絡項明的家人。”林薇再次拍了拍江雨霏的肩膀,轉身離開。
林薇還沒走到百合跟前,就看見年與江和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年與江淡淡地掃了一眼坐在遠處的江雨霏,對百合和林薇說:“我已經瞭解了項明的情況,他的情況還算穩定,不過醒過來還需要時間。我跟院方溝通了一下,允許我們的人進去陪護,但是也只能每天定時定點地進去跟他說說話,刺激一下他的意念裡的求生意識,促進他早日清醒。”
“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百合和林薇異口同聲地問。
旁邊的醫生說:“不行,只能允許一個人進去,人多了進去反倒對他的病情沒有好處。而且,最好是後面幾天都由同一個人穿防護服進去跟他說話,因為病人在意識昏迷的時候,腦容量以及腦細胞活動不能跟我們常人相比,太少了怕他醒不來,太頻繁了也會讓他更加混亂。不過剛才已經徵得同意,項明的家屬可以在他的病房外觀察他的情況。”
“這樣啊。。。。。。”百合跟林薇對視了一下,咬著唇看了一眼年與江,“那讓我去吧,我們幾個裡面,就我跟他交流多一些。”
年與江還沒有發話,林薇忙拉住了百合的胳膊,“還是讓我去吧,我跟項明也是七八年的同學兼好友了,我們之間那可都是歡樂的回憶。。。。。我一定會讓他早點醒來的。”
“你們都別爭了,項明是為了我躺下的,只有我進去喚醒他最合適。”
林薇的話音剛落,大家就聽到有道堅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幾個人不約而同轉過身去,只見江雨霏已經從排椅上站了起來,一手捏著漢堡一手拿著可樂邊吸邊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一片沉靜。
年與江微微皺了皺眉,他剛才已經從小高那瞭解了一些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原以為這丫頭現在應該覓死覓活,抑或把自己關起來誰也不見。。。。。
沒想到竟然還一直坐在這裡,還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樣子的自己江雨霏讓年與江不由地心疼起來,雖說這丫頭這麼多年來給他製造了不少的麻煩,但是自己畢竟是她名義上的監護人,她也確確實實喊了自己這些年的“老爹”。
他年與江職場官場上闖蕩多年,沒有幾個制服不了的人,卻偏偏對這個丫頭束手無策,寵溺要不得,狠厲一點更不對,倒是忽略了很多對她應該給予的關愛和教育。否則,今天的她也不會遭受到如此凌辱。。。。。
即使以前她做了很多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不應該做的事,耍了很多她不應該耍的心機和手段,但追根究底都是一些情有可原的事情,只是做法極端了一些。。。。。
年與江很多次想過,江雨霏能塑造成今天這樣的性格,也跟自己脫不了干係,而且很可能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且不說自己對她的關心少了點,關心的方法不正確了點,就憑江雨霏耳濡目染在他年與江身上學到的,恐怕也足夠毀滅她自己了。
前幾年,她剛剛跟著他的時候,年與江幾乎一天24小時把還未成年的她帶在身邊,不管是下屬向自己彙報工作的時候,還是自己給他們吩咐工作的時候,她都在他旁邊,到底學到了多少他年與江身上的陰謀陽謀他不知道,但是總覺得她之所以會如此耍心機,總是自己沒有言傳身教好。
只是,孩子畢竟是孩子,她不管你們大人用那些方法去做什麼事情,好事壞事她都沒興趣探究,她只記得了一句話:只有自己不想要的,沒有自己得不到的。
想到這裡,年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