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流水,人家……
冷硯冰正在透過窗欞欣賞著窗外的美景。婢女紅兒在她身後恭敬地行禮道:“姑娘。”。冷硯冰沒有回頭,淡淡地問:“調查清楚了?”
“嗯。竹杖客就是沈瀟”,婢女紅兒貌似想起了什麼,銀牙一咬,恨恨地說,“那小子就是有病。絕對是有病,得治。”。冷硯冰聽到這話之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即那絕美的容顏之上,不由自主地綻放出了一抹如花般嬌豔的笑容。這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一般在空氣中迴盪開來,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她的笑聲所感染,變得歡快而輕鬆起來。
她輕緩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優雅地轉過身子,目光如水般溫柔地落在了紅兒的身上。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清新脫俗、亭亭玉立。她靜靜地站在那裡,似乎並不急於開口說話,只是用那雙靈動的眼眸凝視著紅兒,彷彿在等待著對方繼續往下講述。
“那小子知道整個靠山城的武者都在尋找他,他還敢現身。而且一上來就是單挑百名武者。雖然飲馬川參戰的沒有一名武師級別的強者,但是並不代表飲馬川沒有。如果飲馬川的武師強者出手,分分鐘就可以秒殺他。”
“紅兒,你小看他了。”
“姑娘此話何意?”
“如果飲馬川一上來就出動武師強者,即便殺了沈瀟,難免在日後被人所詬病。再加上,在他們看來出動百名武者已經宣告沈瀟的死亡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什麼?”
“沈瀟的精神力。我估計他的精神力一定又有所精進。不然上次就不可能從杜仲手中逃脫。”
“姑娘是說,上一次在琴皇墓中,他被拉進石棺並沒有死,而是獲得好處,提升了精神力?”
“我想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離開琴皇墓的時候,我並沒有殺夏蟬和武隊長。可是他們死了。從武隊長的傷口來看,應該是他所為。要知道他們的實力相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啊。”
“對了,姑娘。現在沈瀟可是七品武士。”
“這麼快?他應該是在琴皇墓中有所奇遇。”,冷硯冰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
“對了,姑娘。木劍先生死了。”
“怎麼死的?被杜仲活活打死的。”
“為何?”
“他跟杜仲的夫人有染,被杜仲捉姦在床……”
“他那柄木劍呢?”
“丟了。”
“丟了?”,冷硯冰的眉頭微微皺起。
“據我們的探子打聽來的訊息,木劍先生在被杜仲捉姦在床之前,木劍就丟了。”
“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他與杜仲夫人偷情,早晨起來的時候就發現木劍丟了,一同丟失的還有他的所有衣物。”
“是有人惡作劇,還是杜仲欲蓋彌彰?”
“現在還不清楚,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他們抓緊調查。”
“咳……武林中盛傳,那把木劍不簡單,絕對是天階劍器。”
“姑娘,有沒有可能是被那小子給偷走的?”
“有依據嗎?”
“據目擊者說,那小子的劍招中多出了狠厲與果決。”
“哦……原來如此。”
“姑娘知道什麼了嗎?”
“他在練劍。”
“靠殺戮來練劍?”
“劍本身就是用來殺戮的。他是在利用生死戰鬥來磨練自己。”
“真是一個狠人,對自己竟然也這樣恨。”,婢女紅兒聞言不禁咋舌。
“難道武尊都是這樣磨礪晚輩的?”
“姑娘還懷疑他是傲天武尊的兒子?”
“嗯……”
“可是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