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大殿內,燭火搖曳,將高大的石柱與繁複的壁畫染上了一層昏黃而神秘的光輝。空氣彷彿凝固,沉重得讓人幾乎能聽見心跳的迴響。在這莊嚴而古老的殿堂中央,鮑魚和金霏霏兩位統領正面對面站立,他們之間,彷彿有無形的電流在激盪,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緊張與對峙的氣息。
鮑魚面容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右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玄鐵中間的劍柄。劍柄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我要堅決扞衛鐵鷹劍和城主府的威嚴。”
金霏霏毫不退讓,眼中卻燃燒著不滅的熱情與決心。她毫不退縮地與鮑魚對視,聲音清晰而堅定:“鮑統領,你這是在公器私用,以權謀私。”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數尺,但彷彿隔著千山萬水,立場鮮明,針鋒相對。周圍的議員們或低頭沉思,或交頭接耳,整個大殿內瀰漫著一種微妙的平衡,每個人的呼吸都似乎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一絲聲響會打破這緊繃至極的氛圍。
鮑魚冷笑一聲,手中的玄鐵重劍敲打著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敲打在人心上:“小丫頭,你在說什麼?你會為你所收的話付出代價的。”
威脅,赤裸裸地威脅。鮑魚這是在威脅金霏霏。
隨著這番話的落下,大殿內陷入了一片短暫的寂靜。歐陽雄的話適時響起,打破了尷尬:“二位統領,依我看我們開啟十絕生死擂。為了防止外人說我門城主府和鐵鷹劍倚強凌弱,我們不會出動鐵鷹劍和城主府的一名武者。至於守雷的武者還要麻煩鮑統領。”
鮑魚本以為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誰知驚喜來得太突然了。“只要能夠開啟十絕生死擂就可以,至於武者他鮑統領的朋友遍天下,隨便找出幾個就可以置那小子於死地。”,鮑魚暗自思忖。他生怕城主反悔,趕忙抱拳道:“謹遵城主大人旨意。”。
鮑魚匆匆離開了議事大殿趕往了冷硯冰的住所。歐陽雄三人見到鮑魚離開的背影,不禁相視一笑。歐陽雄將目光落在了金霏霏的身上說道:“這是令師的意思?還是……”
金霏霏的嘴角微微翹起道:“誰的意思重要嗎?就把這當成一次考驗吧。想當我的師弟,有那麼容易嗎?”
“貌似你對你這位小師弟,有很大意見啊!”,歐陽俊逸打趣道。
“切,他的實力太低了。”,原本還氣勢洶洶、咄咄逼人的金霏霏,此刻卻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她那嬌美的面容上不再有之前的凌厲與霸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抹嬌羞和溫柔,宛如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一般。只見她微微低下頭去,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躲閃起來,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直視對方。那副模樣,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愛之情。
“霏霏,你見過 你這位小師弟沒?”,歐陽俊逸問道。
“沒有。”
“想不想去見一見?”
“興趣不大。”
“那陪我走一趟呢?”
“勉勉強強。你幹嘛?”,金霏霏頗感意外。
“我對他有興趣。他可不簡單。”
“何以見得?”
“胡家兄弟的修為遠勝於他。但是都沒用他出手就自相殘殺了起來。你不古怪嗎?”
“你是說精神力?”
歐陽俊逸微微頷首。金霏霏好奇道:“他有如此了得的精神力?”
“我懷疑他身後有人。”
“瀟湘樓的?”
“霏霏就是聰慧。”
“你是想利用鮑魚去試探瀟湘樓的意思?”
歐陽雄父子笑而不語。金霏霏輕撫額頭:“有其父必有其子。好的不學,偏偏學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