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開卓因行的雙腿,不等人拒絕就撲抱住卓因行,埋在卓因行的頸窩蹭動,「卓老師,好難受啊,服務生是不是把酒送錯房間了?我好像喝了有助興藥的酒」
卓因行無暇顧及自己被侵佔到了何種地步,一心想著那把玻璃鑰匙和鎖眼,「回家好不好,我可以幫你,真的,但是不要在這裡」
「會回家的,別急。」周赫舌尖抵住卓因行頸間的紅痣,狠狠嘬了一口,「但是卓老師,我好疼,你先幫我緩緩,我們就回家,嗯?」
「一次,幫你一次我們就回家啊!」
鬆口不過一瞬,下 身一涼,他的腿被並起來,周赫就像知道他的底線一樣,沒有循序漸進的試探,直接做他能接受的,最過分的事情。
空調的溫度很低,但他的面板卻不再冰涼,尤其是腿心,火熱粘膩。
周赫剋制的呼吸與聲音都嵌在他耳邊,他感覺全身的酒精都開始沸騰了,沸騰到全身各處,導致他分明沒喝下助興藥,卻有了和周赫一樣的狀態。
被察覺的那一刻,他和周赫都頓住了。
結束的周赫聲音喑啞,「卓老師,你也有點喜歡我了嗎?」
卓因行捂住,下意識搖了搖頭,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傷人,又討好地用小腿蹭了蹭周赫的後腰。
誰知道周赫會錯了意,「不喜歡我,還要我幫你,卓老師真欺負人。」
周赫的臉上終於呈現些許緋色,「卓老師,我的藥效暫時減弱了,您不是著急回家嘛,我們趕緊回家。」
周赫抽了幾張衛生紙給他草草整理乾淨,提上皺皺巴巴的褲子,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裹住,「走了卓老師,我們趕緊出去上車,就十幾分鐘,很快的。」
卓因行脹痛,深深感受到了來自周赫的報復,他彎著腰,盡力用周赫寬大的外套遮住一些,比起周赫,他才更像那個喝錯酒的。
「周赫」雖然酒精和慾望模糊了他的判斷能力,但他被鑰匙吊著,仍舊保留著一絲思考的能力,他忍不住懷疑,「你好像已經恢復了?」
周赫搭著他的肩,「我在強撐啊卓老師,你力氣太小了,扶不動我,所以我才要你先幫我一次,緩解一下,不然我們回不了家的。」
「對不起。」
「道什麼歉?」
「總覺得該說一句。」
周赫只是笑笑,「好吧,那沒關係。」
「所有的事都沒關係。」
正如卓因行所說,路程不過十幾分鐘,周赫在路程後半段的時候,就有些撐不住了,拱在他懷裡,又躺在他腿上。
他的襯衫沒有係扣子,周赫鑽進寬大的外套裡,炙熱的呼吸把他的「藥效」越燒越熱。
等到被摔在臥室床上的時候,他已經燒斷了理智和羞恥的線,迎合周赫,緊抱周赫。
腿心的粘膩愈發嚴重,膝蓋泛出青紫,前胸斑斑點點,濡濕的被子被迫下線。
最後,是周赫漸趨平穩的呼吸,和卓因行乾澀的雙眼。
「周赫?」他試著叫他,「睡著了嗎?」
呼吸節奏沒有半分紊亂,滿足後的周赫,睡得很熟,卓因行拖著疲憊的身體起身,怕弄出動靜,鞋子都沒敢穿。
他躡手躡腳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走玻璃鑰匙,走路時大腿內側一磨一痛。
羅姐大概是怕八千一粒的藥性太強,換了安全的品類,今晚的周赫不像上一世那樣混沌,體溫也沒有怪異的升高,要不是眼神裡的慾望太濃重,次數又太多,他都要懷疑那藥沒起效。
後腰痠麻,拿鑰匙地時候輕輕擦到桌角,腰側被握青的位置都有些痛感傳出,地板的冰涼從足心直達體內,不過是從自己房間走到藏品儲藏室,胃就有了淺淺的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