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道:“嬪妾看到這琉璃髮簪的第一眼,就覺得該是娘娘您的。
此次拜託曹姐姐獻上這禮物,也是為了求娘娘庇佑。嬪妾自知容色不顯,也不奢求皇上垂憐,只要能在娘娘的庇佑下在宮中終老就好。”
安陵容說完,抬頭小心翼翼看了華妃一眼。
華妃吃了一口蟹粉酥,向下首看去:“你倒是個安分的,不像沈貴人那個狐媚子,得了皇上青眼不說,還想來分我的宮權,也不看她配不配!”
說罷又生起氣來,直到頌芝端來茶水喝下才平復了心情。
華妃看了一眼手旁的蟹粉酥,放緩了情緒:“你也是第一次來這翊坤宮,嚐嚐本宮這裡獨有的蟹粉酥。”
頌芝讓小丫鬟將蟹粉酥裝在小盤中奉到曹貴人和安陵容面前,兩人讓身後的侍女接下賞賜,起身行禮謝恩。
蟹粉酥已經到手,安陵容還記得華妃在劇情中看到其他人懷孕羨慕得緊,自己硬生生吃酸黃瓜吃到吐。
安陵容抬起頭:“華妃娘娘,嬪妾幼時在松陽縣生活,那時母親常會醃酸黃瓜,清脆酸爽的黃瓜佐著清粥格外開胃。
聽說娘娘宮中的醃黃瓜也是一絕,能不能賞賜些給嬪妾,嬪妾,嬪妾實在是想念母親了!”
看著安陵容泫然欲泣的模樣,華妃也軟下心來。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父母是路人。
華妃許是想起了在戰場上拼搏的兄長,她擺了擺手:“不就是醃黃瓜嗎?
本宮這裡多的是,等會就讓周寧海安排人給你多送些。
日後想吃了儘管開口,不就是酸黃瓜嗎,你就是天天吃頓頓吃,我翊坤宮也供得起!”
安陵容抬頭,看向華妃的眼神亮晶晶的:“真的嗎?嬪妾多謝娘娘!”
回到延禧宮的安陵容看著眼前一排酸黃瓜罈子開心到冒泡,夏冬春看著安陵容對著一排罈子傻樂,她好奇開啟一罐。
卻被酸味燻到直眨眼,她從頭上取下金釵塞給安陵容:“妹妹,你是不是沒有銀子了?
怎麼對著酸黃瓜還能樂得起來,要是沒有銀子的就和我說,在這宮中沒有銀子是寸步難行。”
不等安陵容回答,夏冬春又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吃飯吧,如今我的身份已經是貴人,份例比你多,你和我一起吃,我保證不餓著你。”
面對夏冬春這樣直白的性格,安陵容有些無奈。雖說對方依舊心直口快,但安陵容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關心。
夏冬春再三追問,安陵容再三回應之下,這才打消了對方和自己一同用飯的想法。
安陵容給夏羨魚的信早早就寫好了,她把信和翊坤宮中得來的貨物放在一起。
一想到夏姐姐會因為這批新貨高興,她的唇邊也泛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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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安陵容所料,夏羨魚看到出現的兩樣新貨物的確很興奮。
但她看到商品描述時卻睜大了眼睛:“這酸黃瓜的作用竟然是安胎?”
景沉默了一下,解釋道:“眾所周知,那個成型卻被流掉的男胎是華妃的執念。
對方在無數次吃酸黃瓜的時候,都在期盼那個孩兒能重新回到她的腹中。”
景拉平了夏羨魚腳下的裙子:“華妃的酸黃瓜是執念的產物,所以在安胎方面療效顯著。”
聽了個末尾的顧渺忍不住詢問:“什麼東西安胎效果顯著?”
夏羨魚朝著面前一排黑色的小罐子努努嘴:“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東西。”
聽到景的描述後,顧渺消化了一會看向它:“之前有療效顯著這個描述的還是鵝梨帳中香,這倆有什麼區別嗎?”
景:“醃黃瓜效果更好,畢竟執念是源自靈魂的力量,而規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