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女人冷哼了一聲,什麼話都不說了。
蘇靈婉子也是不在意的,笑著輕輕拍了三下手掌。
“讓她嚐嚐咱們大盛的醋刑,什麼時候知道該說話了,什麼時候停手。”
說完此話後,便拉著盛譽出去了。
如今的望月城店鋪林立,經濟狀況自是不差的。
只是望月城這邊遲遲沒有辦法給國庫增加稅收,的確是過於奇怪了些。
“一會兒咱們就寫一封信給咱們家平平,讓他立刻組建一個小組,特意下來走訪一下,仔仔細細地將望月城好好查一查。”
“若官員只是簡單的貪汙,只需要將贓款追回,將人下大獄關一輩子也就是了。”
“可若是查出來有人勾結旁的國家或是勢力,這件事說什麼都不能善了。”
“另外,那個女人與咱們的母后長相那般相似,也要去信問一問舅舅,讓他回憶一下,從前顧家是不是真的還有旁的女兒。”
盛譽嗯了一聲,淺笑著伸手勾了勾蘇靈婉的手指。藉此小動作來安撫自家妻子擔憂自己的心。
手拉著手,兩個人沒有乘坐馬車,而是慢慢踱步到了香滿樓那邊。
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包慈這幾年定然是要留在望月城繼續做知府的。
如今的望月城,缺的就是他這樣有能力有抱負,還比較瞭解望月城情況的人。
既然已經想好了將望月城留給了包慈,兩口子就不會繼續住在府衙裡面,而是讓包慈將府衙後院當成他自己的家,好生布置一番。
兩個人也並不覺得去住香滿樓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畢竟全大盛境內的香滿樓客房服務人員,都是經過集中培訓的。
不管是大盛境內哪個地方的香滿樓,主打的都是一個顧客為本,服務至上的規則。
只是兩個人剛剛踱步到了香滿樓附近,就聽到香滿樓的方向有些吵鬧,臨近了一看,果真是香滿樓的門口鬧哄哄的。
原本這個時間的香滿樓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畢竟香滿樓除了有住店的外,也有食客。
但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將香滿樓附近堵了個水洩不通呢?
盛譽和蘇靈婉快速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地一左一右扒拉出一條路來,湊到了最前面。
果然,香滿樓門口有人找事,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個主動鬧事,一個被動配合。
只見女人正跪在地上,拼命搖晃著地上躺著的男人。
“當家的,你醒醒啊!咱們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一個人真的撐不起來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怎麼吃個飯就變成這樣了啊!”
女人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突然看著四周看熱鬧的人,聲嘶力竭地吼了一嗓子。
“就是你們這些人說香滿樓的吃食好,我家當家的才會心心念念來這裡吃東西!現在只能躺在這裡等死了!”
又隨手拽了一個小二的褲子,小二怕真的當街當眾掉褲子,才讓這個女人抓住機會將他被拽到了女人的身邊。
“如今我的男人這個樣子躺在這裡,你們不賠錢也不給喊大夫,你們的東家也當起了縮頭烏龜,頭都不敢露!”
“我呸!這就是店大欺客!這就是欺負人!仗著你們的身後有貴人撐腰就欺負人!”
“你們隨隨便便在飯菜裡投個毒,隨便請官差老爺吃吃喝喝就將事情給揭過去了。”
“那我呢?我的家以後怎麼辦?天殺的啊!老天爺你快睜開眼吧!”
蘇靈婉的神色此時也難看得不行了,只緩步走到了女人面前站定,緩緩蹲在了地上。
“如果我現在和你說你男人沒事,你聽嗎?你信嗎?你會讓人醫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