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重大的顧慮。畢竟有句古語:人心難測。
然而,宇主早已對長生做過科學研究,細緻觀察,以及人種對比,他早已發現長生從未受過任何生化基因改造,身體卻有著長生不老的特質,而且是這個星球絕無僅有的血統純正的胎生人。因此,長生身上這種長生不老的純正性是宇主最為看重的。
宇主想只要長生身體上的優良基因不產生變異,按自己所制定的計劃進行人體生化改造,就能把長生訓練成超出一般的人,說是製造超人也不為過——長生的價值也就在於此。移此長生的優點到其他人身上,這樣就可以促進整個人類的進化。
宇主也想過:“萬一自己在建造時空穿越機的過程中稍有不測,迴歸地球的重任、統領宇國、維護D星球的生態環境……這些重任還是需要有人來擔任的,因此長生是被我看好的人選。”還有就是,宇主也曾這樣想過:“要是自己真的稍有不測,那祖慧誰來照顧,真希望他們能明白只有兩人合心合意才能走完一生。”
這時,宇主想起了曾經早逝的妻子李佳玉。他想:“妻子早逝的原因是整日整夜不能見著我,最後思念成疾,鬱鬱而終,特別是她在懷了女兒之後,更加見不著自己。在後來,我明白了一切,在妻子的遺書中,妻子寫道:‘在這個人造空間,空曠與冷漠相伴,憂鬱隨著相思而亡,快樂和幸福只是一場幻想般的虛景,我懷上了孩子。孩子的父親卻像消失於世。在這個世界,沒有溫暖和問候,秘密地研發一切搗毀人性的機器,只有死亡才能終結。願我在生下女兒後,在離開這個冰冷世界後,我的丈夫能好好照顧女兒,給她幼小的心靈輸入愛的靈魂,而不是機械的靈活,讓愛成就我的女兒……’
宇主每次回想起妻子留下的遺書內容,難免一陣心酸,一陣熱淚。只是他的淚從來沒有向外面流,而是往心裡流,這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因此,在他臉上永遠無法見到悲傷的表情,只有一張堅毅的臉和炯炯有神的目光在面對著這個世界的一切:或喜或悲——自從看到妻子的遺書後,也是對時空穿越機研發的那一刻,他的歡喜和悲傷一樣,如流往心裡的淚一樣不再顯露於臉上,而是深藏於心中。可見,宇主整個人都達到一種不喜不悲,不笑不哭的面貌,個人境界已經達到最高,並且在特殊化研究與DNA基因改選中,他還親自試用了一種調節劑來控制自己的心境,或許這種藥物也造成了他這種情況。自從他妻子離世後,他就更加珍惜女兒了。他的親人也就只有女兒了。
雖說他過後還透過妻子的基因複製了一個又一個和妻子長相一模一樣的生化複製人,但她們都不具有他原來的妻子那樣的神情和意識。他的意識中還是深深認識到妻子早已離世的事實,在每次見到新的“妻子”複製人之後,他都會認為自己在自欺欺人,甚至面對妻子模樣的低智商複製人會慚愧不已,熱淚總會往心裡流,甚至會如雨水順著肺一直往下。這時,他感到一瞬間淚就會化入肌膚。
女兒祖慧長大後,宇主便停止複製妻子。那一次,當他望著妻子模樣的複製人,再次讀著妻子的遺書,這才明白:並不是在世間擁有多少,在內心就有多充實,忘記過去,才能更好地活在當下。
隨著祖慧一天一天長大,祖慧長得像妻子般的模樣,而且與長生的關係日親日近——這是宇主看在眼裡體會在心裡的直接感受,他知道女兒已經情竇初開,如妻子遇到他時的第一次。他至今難以忘懷,妻子當時的臉紅得如玫瑰般地初開。他深信自己會給女兒幸福與愛,會答應妻子,允諾遺言。
雖然宇主見到女兒和徒弟長生打鬧得火熱,曾經當場制止過,引起女兒的驚嚇,使女兒傷心落淚,但過後,他還是選擇了女兒內心那份自由的感情,並讓她與長生呆在一塊兒,還為兩人打造了一個隱蔽空間,也就是沉思邊界——名義上是給長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