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英的離開多少對他還是有些影響,他雖還是對當年她與她表哥私通的事情有所隔閡,但人死如燈滅,他終究還是念著她的好,這些年她也吃了不少苦,杜月笙不想再抓著那點過去不放。
而且杜月笙的心裡不是沒有疑惑的,畢竟當初的沈月英是那麼的愛他,當年為了他甚至違背父親的意願,怎麼就突然之間與表哥私通了呢?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太冷落她的原因?
“杜爺,那兩人招了!”有人在杜月笙的身後小聲的說道。
“那兩人?”杜月笙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是文壇詩人訾博文夫婦二人!”那人解釋道。
杜月笙這才想起來那日審問訾博文夫婦二人把他們嚇暈後,自己好像丟給了阿利審問,本來也只是一時興起,好歹也和孫淑儀相識一場,不管她對他是不是有其他目的,但是既然她最後離開了,也從未做過傷害他利益的事,就藉機發揮了一下,也沒指望能審問出什麼,只是想折騰折騰那兩個狗男女!
如今聽見小弟說兩人招供了,杜月笙也沒當回事兒,只當二人是屈打成招。
杜月笙看著這光滑如水的夜色,百無聊奈的問道:“他們都招出了什麼?”
小弟遲疑的說道:“他們說,他們不知道孫淑儀是不是共 黨,但是他們曾在日本大使館看到過,四夫人!”
杜月笙不在意的說道:“看來這幾天的打沒才挨,他們竟然都學會撒謊了!”在他看來,這純屬嚴刑逼供之下,訾博文的肆意攀咬報復,如此荒謬的言論,杜月笙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小弟附和道:“可不是嘛!這兩人怕是連四夫人的面都不曾見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杜月笙笑笑不語,但也明顯是贊同他說的話的。這時,杜月笙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記得訾博文的那位什麼夫人好像是懷孕了吧?”
“是!所以弟兄們就讓她親眼看著她丈夫受苦,並沒有對她動手,利哥說,眼睜睜的看著這悽慘的一幕,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杜月笙點點頭,“阿利這樣想是對的,只是到目前為止,那什麼夫人可否動過胎氣?可否流產?”
“並沒有。”小弟意識到杜月笙語氣中的不對勁,連忙回道。
杜月笙感嘆般的說道:“這位夫人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啊!親眼見證自己丈夫受盡折磨,卻連胎氣都沒動過一次!這般定力,了不起啊了不起!”
杜月笙這麼一說,小弟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雖然每次何琳娜的表情都十分痛苦,聲音恐慌,不停為訾博文求情,但是卻沒有動過一次胎氣,這就非常耐人尋味了!
杜月笙微微一笑,“把這個訊息透露給訾博文!對了,他不知道吧?”
小弟點頭哈腰的說道:“他當然不知道,每天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杜月笙在院子裡和小弟說話的時候,魚玄機的院子也迎來一個人。
魚玄機聽到後院的牆邊細碎的聲響,微笑道:“你來了。”她大半夜的站在院子裡自然不是為了多愁善感。
陳幗英撥開草叢,抿抿唇,“你知道我今晚會來?”
“不知道!”魚玄機走近她,摘下她發上的枯草,笑孜孜的說道:“我只是相信你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幗英的眼神閃了閃,“你需要我做什麼?”
魚玄機自信一笑,“你當漁翁就好!”
陳幗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魚玄機,手指捏緊,定定的看著她,許久才道:“好。”
隨後陳幗英咬咬牙,“訾家那兩位夫婦你要透露給他們的話,我找辦法說了,相信現在這時候想必杜爺已經知道了,但是他相不相信我可不敢保證了!”
這是她對魚玄機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