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查清楚,會讓小姐出來的。”一邊的警察大概是得到了誰的指使,對韓冷的態度很溫和。
別的人都是幾個人一間,只有她是自己一間,而且還是晶瑩剔透的人,偶爾就會有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將眼眸落下去,試圖看的更清楚,可是礙於剛才警察對她的態度,看起來就是非富即貴的樣子,沒有幾個人還敢和她放肆。
只是空氣裡的寂靜,像是要深入骨髓一樣。
她將自己縮在被子裡,只為了感受那一點已經開始盪漾開來的溫暖,她把自己縮的像是成了一團,只是為了保護好自己,腦海裡卻有些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當時的那個男人的模樣,好像眼底裡都是寵溺和安穩,輕輕的吻了她的臉頰,手掌還不停的揉著她的小腹和小腿,好象只是要這麼想想,腳底就是一陣暖流。
可好似,這樣寧靜的安詳就好像是一點一點檢視著自己的生命的流失,她很怕很怕,卻只能縮成一團抵抗。
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腦海裡都有一些混沌了,她幾乎就要這麼睡過去了,不是因為她倦怠了,而是因為這樣的冷清給她一種錯覺,這樣睡下去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費勁的睜開眼睛,她努力的延伸了一下身子,只為了給自己更加清楚的神智。
她不能睡,她還要活下去。
“小姐?韓小姐?”
有一點驚訝的叫聲,突然在門口響起來,但是那是在很遙遠的地方,不過也足夠讓韓冷抬起眼眸去看。
是徒然從門口跑過來的女人,身型嫵媚模樣俊俏,站在門口的時候好像滿是驚訝的看著韓冷,諾大的鋼化玻璃擋住了女人前進的腳步,可是卻將裡面的韓冷看的清清楚楚。
臉色蒼白身形羸弱,縮在被子裡滿是憔悴,髮絲流轉的裹住她的肩膀,看得人一陣心痛。
“輕音,你怎麼,在這裡?”她開口想要說話,可是喉嚨裡一片沙啞,只能咬著下唇一點一點冒出音階來,那種沙啞還是刺痛了她的喉嚨,只能逐字逐句的念出來。
“給我開門。”輕音定定的看著她,皺皺眉,隨機對著一邊的警察說著,算不上是命令的語氣,卻讓那警察微微有些皺眉頭。
“小姐,這個犯人是被人關照過的,我們,要好生伺候。”那個警察躊躇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對著韓冷輕聲說著。
“沒事,她是我的好朋友,你放心吧,我不會害她的,我只是進去和她說幾句話,難不成,這點事情還要讓我進去找局長不成?”輕音同樣皺眉,再看那警察的時候眼底裡都帶著幾分威脅的色彩,聲線同樣壓低,只是語句之中頗有幾分桀驁。
那警察聞言,臉色都微微垮下來一些,但是還是從褲兜裡拿出了鑰匙,擰開了鋼化玻璃的大門,示意輕音可以進去,只是在輕音進去之後,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死死地等著輕音的背影,像是看著什麼仇人一樣,末了,關上門的時候還冷冷的啐了一唾沫。
當然,是在輕音看不到的地方,可是韓冷卻看得清清楚楚。
輕音走過來,也顧不上其他,快步得跑到韓冷的身邊,一手就掀開了自己帶來的一個方面袋,裡面是一個標準的食盒:“這是我從黃鶴樓帶來的小吃,你快常常,味道很不錯的。”
久違的香味混合著湯水的味道,一瞬間讓韓冷食指大動,她來不及動彈什麼,輕音一手舀了一點湯水,就送到了她的嘴裡。
清澈的眼眸倒映著輕音的影子,她的唇瓣動了動,輕聲問她:“你是怎麼來這裡的,是知道我在這裡嗎?”
“我哪知道你在這裡啊,我是過來找人的,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碰到你,不過說起來,你怎麼被關進這裡了?”輕音不慎在意的說著,隨意夾起了一個小籠包,給韓冷遞過去。
“我,我是因為蒼家的一點事情被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