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過斷雋的脈之後,白琴連忙問道。
��“好在他搶回了自己的‘腐心’,只是腐心裡用來下咒的蠱蟲還未除盡,留下了蟲卵,如今已經沿著血脈經絡爬遍他全身。後來吃了相剋的藥丸才控制了這蟲卵的孵化。如今需要做的便是把蟲卵孵化出來……”
��“那,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嗎?”士元尊在一旁開口道。
��咒術中最厲害的就是這種以蠱相伴的咒術,蠱蟲在還是卵的時候危害性相對要小一些,一旦孵化,便會催動咒術瞬間強烈反噬,斷雋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啊。
��“非也!”‘拓源真人’捋著長及地的鬍鬚搖晃著腦袋,“若老朽不在,孵化蟲卵定會要他命。如今老朽在旁,又怎會讓區區蠱蟲蟲卵在我眼皮底下作祟?”
��“老師父是想孵化蟲卵之後再把它們給引出來。”焦然不愧是讀過這方面的書籍的,已經猜到‘拓源真人’的意思了。
��“嗯!正是。若直接取蟲卵,恐怕得把他整個人裡外翻轉掏個遍,那樣的情況下也會出現遺漏。蟲卵又不會爬……蟲子就不一樣了,蟲子有腿。”老師父的一番解釋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
��“那就勞煩師父為斷兄儘快驅除蟲卵吧。”焦然急道。
��“老朽有‘蠱王母’一隻,孵化這些蟲卵,引其出來都不在話下。可這若想把所有的蠱蟲都引出來,還得需要有精純靈氣的童子血做引。這蟲子裡也有懶的和饞的,若是有那麼一隻兩隻不聽‘蠱王母’的驅使,死活賴著不肯出來.就需要這靈血來引它出來了。”‘拓源真人’又道。
��“非得是童子的血嗎?我的血不成?”焦然替大家問出了重點。
��“焦山主的血是有藥性的,它們不會那麼傻。只有精純靈氣的童子血方可,那對蠱蟲來說可是珍饈佳餚,它們怎麼也不會錯過。”
��“我給阿爹放血。”大人們說得正關鍵,門口忽然傳來個小孩童稚嫩的聲音來。五祿從高大的門檻下面探出了個腦袋,嚴肅地望著裡頭一群大人。
��“五祿……”莊豔秋驚道,“你不是去玩兒去了嗎?”
��五祿垂下腦袋略顯不安,“我……我擔心阿爹。”
��“五祿!”獨山步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把門後的五祿給提了起來,“抱歉豔秋,我就轉個臉的功夫,這小子就跑回來了。”
��“爹爹,我給阿爹放血。”五祿又說了一句。
��“你懂我們在說什麼嗎?”莊豔秋心疼地看著這孩子。
��五祿點點頭,“懂得。”雖然不懂什麼是童子,什麼是什麼純靈氣,他只知道自己的阿爹需要血,他有血,可以給阿爹。
��“不行!”斷雋第一個拒絕了。
��孩子還那麼小,怎麼能讓他為自己放血引蟲?他不同意。
��“哦!這個娃娃真孝順。”‘拓源真人’慈愛地看了一眼五祿,稱讚了一句。
��莊豔秋看向音九悔,“上仙?”
��“真人,放血可有危險?需要多大的血量?”音九悔問道。
��“音九悔,你別替我的兒子做主。”斷雋火了。
��“前輩,先聽聽老師父怎麼說。”莊豔秋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那麼激動。
��“不需太多血,兩三滴,亦或者一平勺,要看這蟲引得順不順利。不會超過一勺的血量。”‘拓源真人’說道。
��“五祿,你不怕疼?”莊豔秋回頭看看自己的孩子。
��五祿很堅定地搖頭,“我是男子漢,不怕疼。”
��“豔秋!你也……”斷雋更加激動了。
��“前輩。我知道你心疼五祿,我也心疼。只是,你得好好的五祿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