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示不能理解,“二位,有時間還是從自己身上找找責任吧。年紀都不輕了,該放下的就放下。”
“我怎麼能放下?我的少王……我的兒子還等著要個繼承人呢。”昊正大王哭喪著臉道。
青桐長老見勸說無果,果斷地轉身離開了這裡。
敖奉失神地望向‘常青峰’的方向,頭一次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昊正大王失魂落魄地從地上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山門,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
他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少正一那傢伙還敢對他拿喬。好!!就讓他們走著瞧,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敖奉……咱們半斤八兩,我看我們不如合作吧。”昊正大王轉而向敖奉道。
敖奉想了想,“上回便是你從中牽線我才和你與莊少秋合作,結果呢?我不僅損失了兒子,還損失了孫子。老夫是再也不敢和你這種人合作了。”
“你難道不想要回靈胎?你願意看著你的孫子跟別人姓?”昊正大王準確地切中要害,讓敖奉成功地變了臉。
“你有什麼辦法?”敖奉問。
“本王自有辦法。別人我或許治不了,可少正一……本王有的是辦法。”昊正大王自信地說道。
敖奉心有所動,不過想到上回那深刻的教訓他還是放棄了,“罷了,老夫還是信不過你。你自己折騰去吧。”說完,敖奉化作一陣氣波迅速地消散在空氣當中。
昊正大王啐了一口唾沫,“本王看得起你才幫你,你既然不領情,那就別怪今後本王辣手無情。”
他眯起眼睛來兇狠地瞪了‘柏崖山’一眼,不甘心地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日,難得的沒有任何人來打擾莊豔秋一家。等到‘柏崖山會’前一日,焦然忙得一整天見不著人,小金也被焦然帶出去幫忙了。
小金修行的是丹術,焦然是這方面的頂尖高手,能被他帶在身邊觀摩學習那是無上尊榮。
鬥起在床上躺了幾日之後,扶著腰桿兒下了床,立馬躲到了莊豔秋的‘四時閣’來,順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己的遭遇。
莊豔秋見他那副佝僂的模樣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怕刺激的鬥起再發瘋。好不容易這段日子鬥起開朗了許多,連帶著自言自語精分的時候也減少了,他可不敢惹他。
“我不過就是誤吃了焦然的丹藥而已,就被那隻大鵬精給吃幹抹淨了……阿秋,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鬥起抹著錐子臉上的眼淚,哭哭啼啼。
莊豔秋無言,“那誰讓你去吃焦然的藥的呢?”
“是……”鬥起語塞了,“我見他在後院曬了一院子的丹藥,有得都發黴被他扔掉了,我就……就想著反正他也不會用了不如我撿個便宜,哪知道……”鬥起想起那事忍不住想剁掉自己的手。
便宜不是那麼好貪的啊!他現在想想當時自己問焦然‘可不可以撿走他丟棄的丹藥’時,那傢伙臉上微妙的表情。
“阿秋,焦然煉的不是什麼正經丹藥。那東西吃了會讓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鬥起向莊豔秋告狀,希望能夠借莊豔秋的手收拾一下焦然。
“哦!”莊豔秋淡淡地頷首。
“我懷疑他是想把那藥給你用。那丹藥叫‘回春烈’你聽聽這名字,是不是就不正經?”鬥起繼續告狀。
莊豔秋沉思片刻,“等等……你怎麼知道那丹藥的名字?”
“呃~~”鬥起心虛地垂下了腦袋。
“你若不說實話就算了。”莊豔秋看出他的心虛,以退為進。
“是……我……我本來是想拿這藥去給、給廣坤做試驗的嘛!”鬥起說著說著,把腦袋紮在了胸前。
鬧半天他一開始便知道焦然扔的是什麼藥,想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