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亞洲人?”法哈德見到李夢白的時候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塞勒曼給他引薦的朋友居然是個黑眼睛黃面板的年輕帥哥。
“沒錯,我的確來自亞洲,你可以叫我羅恩·威爾,是法塔蘭部族長老小奧馬爾的全權代表,塞勒曼說你正在考慮跟我們合作的事情,但是還挺猶豫,現在把你的條件都說出來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就會滿足你的要求。”李夢白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真的能做主嗎?我憑什麼相信你?”法哈德死死盯著李夢白的眼睛問道,在塞勒曼告訴他自己有門路可以和法塔蘭人談判的時候他的確有點動心,但是如果沒有實實在在的能看見的好處他是絕不會隨便答應什麼的。
“你不相信我又能怎麼樣?留給你選擇的時間可不多了,幾萬嗜血的法塔蘭人就在城外,數百門火炮已經做好了發射前的最後準備,等塔烏加爾變成一片廢墟並血流成河的時候就算你還活著又能得到些什麼?”李夢白冷笑道。
“法哈德,快做決定吧,即使不為我們自己考慮也要為族人考慮啊,這場仗我們已經沒有勝利的希望了,那就少死一些人少流一點血不好嗎?”塞勒曼有點急了,他怕法哈德拒絕的話會被李夢白直接幹掉。
“我可以跟你合作,等你們進攻的時候我就命令手下放下武器投降,我的條件就是等打完仗給我兩百萬美元並且把我們全家都安全地送到歐洲去。”法哈德考慮了好一會才終於開口道。
“想得美,我們用炮彈把你的防禦陣地轟平了都不需要花兩百萬美元,你帶領你的手下幫我把麥卡尼·雜湊姆和他的死黨都抓起來,事成之後給你二十萬美元和一個長老會的位置,不同意就拉倒,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李夢白板著臉道。
“可以,不過錢要提前付。”法哈德經過一番短暫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向現實低頭道。
“這是五十萬,二十萬你拿走,剩下的我們去招攬更多的人。”李夢白說著開啟一個皮箱,將一堆綠油油的鈔票倒在桌子上。
半個小時後,附近幾個防禦陣地上的指揮官都被法哈德邀請了過來。
茶和捲菸的味道混在一起在房間裡瀰漫,氣氛很是壓抑。
“法塔蘭人眼瞅著就要進攻了,光火炮陣地就有好幾個,你們說這陣地能守住嗎?”法哈德愁眉苦臉地說道。
“這沒辦法,只能硬抗著了,等進入巷戰的時候他們就不會開炮了。”一名指揮官說道。
“本來我們能打贏的,變成現在這種情況都是那群廢物瞎指揮造成的。你們知道嗎?已經有好幾位長老帶著全家人跑路了。”另一名指揮官爆料道。
“什麼?他們都溜了還讓我們在這裡拼命送死?媽的,玩我們呢?”一名指揮官氣的跳起來罵道。
“我覺得再打下去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一名指揮官頹廢的抽著煙道。
在場的每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示著自己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那些長老們的不滿,在這種生死關頭他們也不在乎了。
“興許和法塔蘭人談判也是一條出路。”法哈德小心的提議道。
幾分鐘後,李夢白出現在這群正處於彷徨和迷惘狀態的指揮官面前。
“只要你們能推翻麥卡尼·雜湊姆和那幫貪婪而又無能的長老們,尊重並服從法塔蘭大長老的領導,你們就能成為新的長老,兩個部族合併,從此以後沒有戰爭,共同建設美好的家園,這是小奧馬爾大長老親口做出的承諾。”李夢白信誓旦旦的給這幾位反骨仔畫了一個美麗的大餅。
六名指揮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有些心動。
“這是預付的獎金,誰能抓住麥卡尼·雜湊姆還另有重賞。”李夢白取出那剩下的三十萬美元在桌子上分成六份,微笑著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