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臺上。
左鱗及玉霄峰八名弟子氣勢兇兇把小木圍在當中。眾人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小木身上,並沒有發覺正有一層薄薄的紫霧貼著地面向他們襲去。
“木羽,今日來此,只是師兄弟間的友好切磋,你竟然痛下狠手,以至三位同門師兄命懸一線。我等一起上來,不為別的,拿了你給三位師兄賠禮道歉。”
左鱗朗聲說道,聲音傳遍大殿。左鱗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臺下眾宗門弟子,我們群起而攻之,只是要擒下木羽給受傷的三名玉霄峰弟子賠禮道歉,並不是一對一的切磋。
“我呸!小爺我最看不起你這種陰險的小人。想以人多取勝就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地承認便了,還躲躲閃閃,為自己無恥行為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然你爹孃沒教好你怎麼做人,那就讓小爺代勞教訓教訓你!”小木雙手環於胸前,意態從容地站立重圍之中,鄙屑地瞅著左鱗,冷然說道。
“粗......粗鄙低賤的鄉下小子,呆會兒有你......有你哭的時候。”左鱗色厲內荏地看著從容自若的小木,回了一句毫無底氣的狠話。雖然己方有九個人,左鱗仍然沒有十足信心戰勝眼前這個‘鄉下小子’
“可惡!關鍵時候凌師兄、墨師兄、林師姐被柯流雲叫走,很明顯,這是故意所為。好卑鄙無恥的天都峰門主,與眼前這廝果然是一丘之貉。”
左鱗心中恨恨地想著。三天前的天都峰入門摸底比試,他慘遭小木暴打後,恨小木入骨,同時也恨上了柯流雲,他前次的慘敗,與柯流雲的有意偏袒不無關係。
今日他尋來強援見切磋技藝之名想借機教訓那個可惡的‘鄉下小子’,未曾想老狐狸柯流雲把凌師兄三人給調走了,以至於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落得如此尷尬境地。
左鱗心情複雜,恨恨地瞪著小木。卻未發覺自己腳踝以下已被淡淡的紫霧所包裹。
“左師弟莫要與他廢話,先擒下他再說也不遲!”先前與左鱗佳音交流的瘦臉男子說道,“師兄弟們,動手吧!”瘦臉男子迅速向眾師兄弟環視一眼,發出攻擊指示。
圍控小木眾人早已蓄勢以久,一聽瘦臉男子下達進攻命令,便要各施絕技,一圖用霹靂手段,一舉將小木拿下。
眾人還未來得及出手,現場突生異變,眾人腳下陡然升起濛濛怪異的紫霧,紫霧瀰漫,瞬間籠罩了整個演武場。
左鱗眾人驚愕異常,但亦來不及多想,個個便想催動靈力,發起對小木的雷霆一擊。但他們瞬間作出一個動作後,便像似在空氣中凝固一般,無法再做下一個動作。
九人姿態、造型各異,或在地面,或在空中,泥雕木塑,真正成了擺設。
九人隨之驚恐地發現,能動的只有他們的神識,包括他們的身體,丹田靈力,都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給禁錮了。
這種力量既不像某種封印術,也不像強者自身的罡氣,似無形卻有形,欲破之又無從著手,空有一身修為卻無法施展。九人苦苦掙扎,卻發現,能掙扎的只有他們的思維、神識。
“是這奇怪的紫霧!!”左鱗眾人頓時恍然醒悟過來,眾人內心驚懼,卻無法表現在臉上,因為臉上的肌肉也無法動彈分毫。
現在,演武場上,能動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小木。
只見小木雙手環於胸前,邁著外八字的痞子步,晃悠悠地跺到滿眼恐懼和絕望的左鱗面前,輕哼一聲,對左鱗悠然道:“你知道你為什麼屢屢失敗嗎?”
左鱗當然無法回答他的問話。
小木冷笑一聲,續道:“原因有兩個,一是你太蠢太自大,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二是你運氣太差,惹了你不該惹的人,那就是小爺我,明白了麼?哼哼......!”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