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白他們跟著賽義夫來到距離那座院子大約幾百米遠的一處倉庫。
“隊長,這些人是做什麼的?”倉庫的守衛問道。
“他們是來幫我們打加里亞尼人的,快把門開啟,我要帶他們拿一些武器。”賽義夫說道。
倉庫的面積並不大,裡面胡亂地堆滿了裝有各種槍械彈藥的木頭箱子,牆角還有一些已經生了鏽的重機槍和迫擊炮。
“兄弟們都撿趁手的拿,儘量多帶一些彈藥,一會兒咱們去亮個相,看看是搏了個滿堂彩還是要殺它個滿堂紅。”李夢白說著從一個撬開的箱子裡挑出兩把格洛克17插進腰裡,又將幾個彈夾放進口袋中,他看到陳曉龍弄開的一個箱子裡面全是整套的16,於是又抽出兩把9刺刀藏進袖子裡。
“防彈戰術背心和頭盔有嗎?”李夢白問賽義夫。
“這個真沒有啊,我們從來不用那玩意兒的,穿著多累啊。”賽義夫搖搖頭道。
“那迷彩作戰服總該有吧?”李夢白問道,他知道是不能和這些打仗跟鬧著玩兒似的傢伙們講什麼道理的,因為再好的裝備到了他們手裡都會變成擺設。
“這個當然有啦,還都是美國貨呢。”賽義夫得意的把他們領到另一間倉庫,裡面有半屋子全是一捆捆厚實耐磨的沙漠迷彩,包裝袋子上赫然印著華夏製造的英文標籤。
當陳曉龍他們全副武裝起來然後整齊的站成兩排,每個人的氣質立刻全都變了,賽義夫發誓自己從沒見過這樣能讓人如此望而生畏的軍隊,他們的臉上都散發著一種叫做堅毅和必勝的信念,似乎任何對手在他們面前都不過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
因為他們曾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陸軍當中最精銳的那批戰士,他們有信心打敗任何一個敵人。
法赫德·塞西·奧馬爾穿著一身義大利手工定製的長袍默默地盤坐在地毯上,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憤怒還是該悲傷。
五天前,最疼愛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在召集部族長老們開軍事會議的時候被導彈炸的屍骨無存,十一歲的他立刻被推舉為法塔蘭部族地位最高的大長老,隨後的幾天裡壞訊息不斷傳來,法塔蘭部族在加里亞尼人的全面進攻中節節敗退,而所有的軍事行動明明都是別人指揮的,可為什麼連續失利的黑鍋要讓他來背?
他雖然年紀並不大,但卻不是整天只知道瞎玩兒的小屁孩兒,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有人想把他搞下去謀權篡位!
他現在特別想抽出腰裡那把鍍金的小手槍給那個叫囂著只要把指揮權都交給他就能反敗為勝的傢伙腦袋上來一槍。
那個討厭的傢伙就是他的親叔叔,阿齊茲·賽義德·奧馬爾。
記得父親在的時候他是多麼老實多麼熱情的一個人吶,沒想到臉變得這麼快。
“我親愛的侄子,只要把徵召令的年齡改成從十二歲到六十歲,咱們法塔蘭還可以再增加三萬戰士,只要交給我的話一定可以打退加里亞尼人的進攻,你不是還掌管著我哥哥留下的大量現金嗎,我認識一個軍火商,他可以用最優惠的價格為我們提供各種先進武器,你還猶豫什麼呢?”阿齊茲腆著肥肥的肚子說道。
他知道這個侄子有想法,否則也不會時不時的就去摸腰裡的槍了,他才不在乎呢,他身後那兩個保鏢可是部族裡有名的槍手。
“叔叔,在你英明無比的指揮下,我們損失了七千人,而且丟掉了幾乎一半的土地,現在你居然還想再徵召三萬戰士,你是想讓我們法塔蘭的男人都死光嗎?”小奧馬爾終於發怒了。
“你這是在責怪我嘍?要不是下面那些人膽小怕死,動不動就撤退,動不動就投降,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五千人把守的杜卡鎮不到兩天就丟了,那可是你親自指派穆爾西去指揮的,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