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是不是經常受傷害?&rdo;
&ldo;先生，現在哪個人不遭殃呀。殺人狂在街上來回遊盪。&rdo;艾賓神情黯然，東方人看他面帶責備的樣子，好像要說：你沒有盡職，警察先生。東方人看著他，感覺有那麼點不舒服。
&ldo;女孩怎麼知道那是個美國佬?&rdo;
&ldo;我不知道，&rdo;艾賓回答，&ldo;是她告訴我的。&rdo;
東方人抓過他的手：&ldo;我警告你：表現得再好一點!&rdo;
&ldo;天曉得!
她說那是個美國人。&rdo;艾賓擠眉弄眼地乾笑著，&ldo;可能，可能他帶了一面美國國旗‐‐&rdo;
&ldo;閉嘴!他到底想要怎麼樣搞?&rdo;
&ldo;就是那樣，都是女孩告訴我的。&rdo;
&ldo;她是不是性變態?&rdo;
&ldo;不，不是，她是個好女孩!&rdo;
&ldo;還是個正經女子。她拒絕後，那傢伙又幹了些什麼?&rdo;
&ldo;沒幹什麼，先生。&rdo;
&ldo;他沒有逼那女孩?&rdo;
&ldo;沒有。&rdo;
&ldo;也沒有試圖說服她?&rdo;
&ldo;他笑笑，就走開了。&rdo;
&ldo;他怎麼走的?&rdo;
&ldo;她沒說過。&rdo;
&ldo;她沒有看見嗎?&rdo;
&ldo;也許她見了‐‐她沒給我說。&rdo;
&ldo;你敢肯定?&rdo;
&ldo;敢，先生。要是知道，我會告訴你的。&rdo;
&ldo;那傢伙的眼睛是怎麼回事?&rdo;
艾賓扭了扭身子，用手摸摸他的駝背，說：
&ldo;她說那傢伙的眼歪歪的，瘋顛顛的。他笑起來，很粗野，咧著大嘴，像個殺人狂似的。&rdo;
&ldo;怎麼像殺人狂呢?&rdo;
艾賓的頭向前伸了伸，像一隻被掏去內臟的火雞那樣蜷縮著：
&ldo;他笑得不對勁兒，瘋了似的。&rdo;
&ldo;她對你說的?&rdo;
&ldo;是的。&rdo;
&ldo;可是她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麼走的嗎?&rdo;
&ldo;沒有，先生，我‐‐&rdo;
&ldo;別他媽的囉嗦了!&rdo;
東方人從他口中套出這麼多東西來：相貌，國籍，衣著;還問到他那傢伙的眼睛是不是反常，還有那瘋額額的狂笑，等等。可他還是一無所獲，這不奇怪。駝背艾賓壓根就沒見過那傢伙，全是從女孩那聽說的。
&ldo;我要是還知道什麼，我會告訴你的，先生。&rdo;
&ldo;你是個老實人。&rdo;
&ldo;那當然，先生。我很樂意跟你合作。我會給你通風報信的，你只要找我。真的。&rdo;
東方人瞥了他一下，想這傢伙大概是瘋了，手舞足蹈的，摸著他的駝背，很興奮的樣子。
&ldo;我自己去找那個女孩，說，她住在哪兒?&rdo;
艾賓友善地聳聳肩：&ldo;一直朝前走，先生，她可能在阿曼。&rdo;
&ldo;她叫什麼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