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生生道:“諸葛師兄,往後您可得多教教我本事,我可惦記著把仇人打得落花流水呢!”
君莫淵又指向蘇木,接著介紹:“這孩子叫蘇木,原是問天宗的弟子,根骨極佳,又勤奮努力,在山上這些年,修行從未懈怠過。他與月兒一同長大,兩人相互扶持,情誼深厚著呢。”
蘇木靦腆一笑,拱手行禮:“諸葛師兄,久仰大名,往後還望您多多指點。”
諸葛夢藥眉頭緊皺,一臉驚愕地看向君莫淵,急切問道:“大難?我走的七年發生什麼了嗎?”
那眼中滿是擔憂與疑惑,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實在不敢想象這七年裡問道山究竟遭遇了怎樣的變故。
君莫淵輕輕嘆了口氣,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開口道:“唉,這七年間,修仙界可不太平吶。那凌霜影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似是懷揣著稱霸修仙界的野心,四處挑起禍端,諸多門派都未能倖免。”
“先是雨州的蓬萊山、向道宗以及問天宗,接連被那魔頭血洗,昔日繁華的宗門一夜之間淪為廢墟,屍橫遍野,慘不忍睹啊。”
說到此處,君莫淵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心與惋惜,彷彿那慘烈的場景就在眼前重現一般。
“咱們問道山雖未遭其直接屠戮,但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你二師兄外出時,偶然撞見那凌霜影在問天宗行兇作惡,拼盡全力才救下了玄風月兒和蘇木這兩個孩子,可也險些折在那魔頭手裡。自那之後,整個修仙界都人心惶惶,時刻提防著那凌霜影的再次來襲,咱們問道山也加緊了防備,日夜派人值守巡邏,一刻都不敢鬆懈呀。”
諸葛夢藥聽著師父的講述,臉色越發沉重,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心中既為那些遇難的同門感到悲憤,又對那作惡多端的凌霜影恨意更添幾分,咬牙切齒道:“那魔頭如此喪心病狂,定不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徒兒定要與二師兄還有各位同門齊心協力,早日將他剷除,為死去的同門報仇雪恨。”
玄風月兒在一旁也是眼眶泛紅,小手緊緊攥著衣角,恨恨地說道:“諸葛師兄,那凌霜影害死了我爺爺,還有好多好多親人,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找他算賬,您可得教教我更厲害的本事呀,我要親手手刃仇人。”
蘇木亦是一臉堅毅地點頭附和:“對,諸葛師兄,咱們一起努力,絕不讓那魔頭再繼續作惡了。”
諸葛夢藥看向兩個孩子,目光中滿是疼惜與鼓勵,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沉聲道:“好孩子,你們放心,師叔定會傾盡全力傳授你們功法,咱們一起勤加修煉,等時機成熟,定要那凌霜影血債血償。”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君莫淵,眼神中透著詢問:“師父,那如今這局勢,咱們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君莫淵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當下,咱們一邊繼續加強問道山的防備,穩固自身實力;另一邊,也需派人出去打探那凌霜影的動向,收集其弱點相關的線索。你剛回山,先好好休整一番,待熟悉了山上如今的情況,咱們再從長計議後續的安排。”
,!
“小師弟,不用你操心,有大師姐在呢。”
蘇淺緋笑意盈盈地說道,不知何時,她已經將錦書抱在懷裡,那雙手就像著了魔似的,不停地在錦書的小腦袋上摩挲著,一下又一下,動作裡滿是喜愛。
錦書被摸得小腦袋晃來晃去,那柔順的髮絲都快被揉成了個“鳥窩”,小臉皺成了一團,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小眼睛可憐巴巴地看向諸葛夢藥,彷彿在無聲地求救:“爹呀,快救救我,這姐姐摸得我都快暈乎啦。”
諸葛夢藥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趕忙走上前,佯裝嗔怪道:“大師姐,您瞧瞧,把錦書都摸得不耐煩了,您這喜愛的方式呀,可讓咱錦書有些招架不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