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弟,怎麼的了?這麼晚給濤哥打電話啊,那個錢不著急,啥時候有啥時候給濤哥,沒有就那麼地了,濤哥不要了。”
“濤哥,給你打電話了,不是這個事。”
“什麼事啊?”
“濤哥,你在哪呢?你要在家的話,我去找你,咱們當面談。”
“那你來吧,我在家呢,你過來吧。”
“行,那好,濤哥。”
代哥一個人直奔朗文濤家,來的時候給買了一箱這個茅臺,50年的,屬於特供了,濤哥也願意喝酒,代哥也知道。
往這一來,一敲門,門一開啟,濤哥這一看:“代弟,你看你來來,你拿這東西幹啥呀?”
“濤哥,拿點酒,你不喜歡喝酒嗎?”
“進來,進來。”
一喊進來:“那誰呀?來給沏點茶去,沏茶。”
往自個書房裡一領,把門啪的一關上,裡邊小檀香扒的一點著,挺有那個情調的。
在這一坐,郎文濤也看出來了,加代這次找自個肯定是有事:“代弟,咱倆這一晃認識幾年?”
“哥,認識四年多了。”
“那你看你拿不拿我當親哥哥呀?”
“那肯定的,我不拿你當親哥,我能過來嗎?”
“行,啥別說了,你這麼晚,你能來找我,肯定是有事的,什麼事你說?只要說濤哥能幫你的,我不帶打嘣的。”
“哥,你看這個事呢,是個大事,代弟說出來,無論如何你不能挑我理,哪怕說你拒絕我了,你不能挑我理。”
“你說吧代弟,我聽聽。”
“哥,深圳的郝應山,我倆的關係你也知道,我一口一個老叔叫著,今天晚上給我打個電話。”
“說啥了?”
“要上任了,升了,當那個建設廳的一個副廳,包括副省,但是你看上邊也是給他一個任務,也是希望我,透過我關係,我的人脈,能幫他完成這個政績。在廣東的湛江,一個爛尾樓吧,這個老闆拿錢跑了,底下的工人呢,不少工資都沒開呢,大概得有1700多萬,他希望我能找一個人接手,但是當地的優惠政策肯定是高。”
“代弟,廣東湛江這個地方我聽過,當地的發展空間非常小,非常有限,而且說當地的房產就是老百姓幾年,三四年就能買一套房。你說這種經濟條件,誰能去上這投資啊?”
“濤哥,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代弟呀,你看你幹啥呀?”
“濤哥,回去我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我接了。”
“你接?開玩笑呢,你拿啥接,你這兩年做生意,開錶行,整個這個大哥大,包括電視以及說澳門疊碼仔,怎麼你要幹啊?你懂這個嗎?再一個,這塊哪有前景啊?代弟,你就告訴我多少錢吧,多少錢能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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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7500個w。”
“猜到了,幾百萬的買賣,郝應山不存在來找你,肯定是過千萬了,這樣,哥呢,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幾年在深圳,無論說一些大事小情,包括一些社會啥的,都是你幫著濤哥,你看這次濤哥幫你。無論說掙錢與否,哪怕說這個我把錢扔那了,濤哥呢還有點底子,能堅持住。這樣,明天我領著底下工程部的人,包括底下的經理去看一眼,視察一圈,如果說可以的話,這個買賣我投了。”
“濤哥,你看…”
“加代,啥不用說了,代弟,濤哥問你一句話,郝應山對你怎麼樣?”
“對我挺好的,沒說的。”
“那就行,你加代在我心目中也是沒說的,明天回去你跟這個郝應山,你告訴他一聲,這個買賣我看一眼,如果差不多我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