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啪的一打過去:“喂,你好,我是劉隊。”
“劉隊啊,怎麼得了?”
“我們已經到了,你看你們這個人我沒看見呢。”
“我們人在樓上吃飯呢,在這喝酒呢,這個底下的車那都是我們的。”
“底下車都是你們的?”
“對呀,怎麼得了?”
“不是。對面欠你們多少錢吶?這車都你們的?”
“是這樣的,劉隊,我們過來要錢來了,車呢,我是借的,從朋友手借的。”
“那你們這車也都挺好啊!”
“你這麼的,劉隊,你領著弟兄們上來咱們一起吃點,一起喝點,完之後了一起過去。”
“不用了,咱們這個工作餐已經吃過了,冒昧問一下,你是?”
“我是那個工頭,包工頭,領這幫人幹活的,過來要錢來了。”
“那行,那咱們在外邊等你。”
“那行,好嘞。”
代哥打完電話,什麼大鎖,二鎖啊,吳迪呀,什麼崔志廣啊:“代哥,咋的了啊,誰打電話?”
“張家口的,市總公司的。”
“市總公司?是不讓打仗啊?是不知道咱們來打仗來了。”
“沒事,你們放心吧,過來給咱們開道來了,領著咱們過去。”
“我擦,代哥。”
一下全懵b了,有一個算一個,代哥自個都沒想到,我即便在深圳,我也沒這麼大本事,也不能說讓阿sir開道啊。
這一聽,大夥這個心撂下了,代哥牛b,代哥是這個,這個人脈太廣了。
但是你看其他那些兄弟,他不知道咋回事,因為代哥哥他們也沒跟他們說呀,大夥吃飽喝足了,打樓讓他一下來,人這邊阿sir他全在這呢,都在這看著呢。
代哥他們這一下來,二月份三月份,他們穿的呢,什麼皮夾克,什麼這個西裝革履呀,包括後邊這幫兄弟啥的,紅毛綠毛藍毛,有拿小刺刺的,拿大砍拿武士戰的,在後邊彆著。
這一下來,底下這幫兄弟看見阿sir,第一感覺是懵b了,怎麼有阿sir呢?下意識的別在後邊了。
阿sir這一看他們,更懵b:“我擦,這,這是,這是農民工嗎?”
人底下這個隊員,包括隊員全從車上下來了,隊員這一看:“隊長,你看他們,這也不是農民工啊!”
往前這一來,代哥他們也過來了:“你好,是劉隊吧?”
“市總公司防爆大隊,我姓劉。”
“你好,劉隊長。”
“叫聲老弟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
“老弟,咱們接到上邊這個命令,一夥農民工討要這個工薪,你們這,你們這也不是農民工啊?你們社會吧?你要打仗的話,這可不行啊,這我可不能管,再一個你不能違法呀,你不能難為我呀!”
“大哥呀,這你放心,咱們今天不是為了打仗,主要是為了要錢。”
“老弟,你看這欠你多少錢呢?”
“欠多少錢,我想想,你看等一會上車的,咱一會過去,我想想。”
“不是老弟,你這怎麼還想呢,那欠你多少錢,你看你不知道嗎?”
“大哥,你這麼的,你幫老弟啊,老弟不讓你白幫。”
“不是老弟呀,你看這不是幫不幫的事,你這違反原則的東西,你說你領這麼多社會,好幾百人,我我這咋幫你呀?你這麼的吧,我給領導打電話吧!”
代哥這一看:“那你就打,你看這個你什麼副市啊,還是說你們這個經理,你打電話,你看他能不能讓你回去。”
“喂,陳經理,我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