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的,這一看也敞亮。”
代哥領著他們往裡邊一走,一看就是幾百塊錢的表,幾千幾萬的,幾十萬上百萬的,擺的滿目琳琅的。
代哥這一看:“行,正光,你們自個兒坐,找地方坐。”
正光在這兒一看:“哥,我看看手錶。”
正光打旁邊這一看,表就太漂亮了,裡邊什麼樣呢?都是金鑲鑽的!
代哥也看出來了,往前這一來:“正光,喜歡哪一個,挑一塊兒。”
“哥,我就不挑了,我不適合戴這玩意兒,一天颳了蹭了的,心疼。”
“你這麼滴,江林,來,把這櫃兒開啟來,開啟。”
江林往前這一來,也說了:“光哥,你挑一塊兒。”
咔嚓的一開啟,代哥在裡邊拿了一塊兒勞力士的滿天星,那時候大哥帶的就全是勞力士滿天星,包括古惑仔裡邊的陳浩南,全帶這個。
這邊,代哥啪的一拿起來,往正光這兒一拿:“哥,我真不要了!”
“你帶著!”
說完,又拿起來一塊兒,後邊兄弟們,高澤建,朱慶鋼,包括陳洪光他們幾個的,一人一塊,他們幾個的吧,稍微能便宜點兒,但是也是金的,包括這個鏈兒都是金的。
把這表一拿下來,高澤建他們也說了:“代哥,咱不要了,給光哥吧,光哥帶。”
“讓你們拿就拿著,這是命令,帶上!”
往手脖子裡哐啷的一卡上,真漂亮,稀罕壞了,他們幾個,你要舍在麥當娜能買這個表,他們還說不上來哪輩子呢。
李正光那一塊兒表差不點兒30萬,得二十七八萬,高澤建他們的便宜點,一塊兒能價值個十來萬吧,錶帶都是金的。
這邊,他們一帶上,樂壞了。當天晚上,一峰啊,包括深圳這幫哥們兒啥的,給代哥接風,挺長時間沒見了,也想代哥了。
大夥兒圍坐一圈兒,當天晚上吧,酒啥的也沒少喝,代哥也問正光了:“正光,你之前不在哈爾濱嗎?你大哥不是叫什麼喬四嗎?”
“對,我大哥是喬四,但是我底下的一些老哥們,他們沒了之後吧,家屬搬到中山去了,我打算去看看他們,大哥沒了,但是這些個家屬吧,過的挺苦的,這些年過的也不咋好,我尋思我這次去吧,我好好看看他們。”
“你的意思是得拿點兒錢?”
“我尋思先去看看,看看缺啥買點兒啥。”
“行,你這麼滴,代哥呢,送上自個兒的心意,我弄10個w。”
“不是,哥,你可不用,我自個兒來。”
“你不是我兄弟嗎?對不對,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代哥拿這個錢不是說怎麼地,正光,你記住一句話,咱們呢,像我這種人,包括你這種人,咱們掙錢比較容易,再咋不濟,咱們還能出去搶去,但是你我心存江湖,咱們不至於幹那麼低階的事兒,但是吧,正光,代哥這錢能比你好賺點兒,能容易點兒,十個w對於代哥來說也不算什麼,沒了咱再掙。把這十個w拿著,明天早上我給你拿著。”
“哥,我自個兒我都送不上10萬。”
“那我不管,你直接給就完了,這是我給的,你不是我哥們兒嗎?我不得衝你嗎?”
“那行,哥,我就代表我地下的哥們兒吧,感謝你!”
“沒說的,來,喝酒來。”
當天晚上一過去,第二天早上八點,這邊誰呀?江林心也細,怕正光他們到中山沒有面子,特意把自個兒的虎頭奔,四個九嘛,把車鑰匙這一拿出來:“正光,你開我車去啊,完之後了,早去早回。”
代哥也說了:“正光,你到那兒了,把這錢給他,順便呢,把我這錢也給他,完了你早點兒回來,在深圳呢,你好好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