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了,其他人還沒到呢。
等著說到天津了,懵逼了,找不著路了,拿電話啪的一打過來:“喂,代哥,我到了,也不知道哪是哪了,走懵逼了。”
“你在哪呢?”
“我這現在在廣場呢,在這塊轉悠呢。”
“那行,我一會找那哥們過去接你去。”
“行,哥,那我在這等著你,”啪的一撂下。
這邊代哥這一看:“海子,你過去接一趟,我那個北京那哥們小平到了。”
“在哪呢?”
“在那個廣場這呢,開一個藍鳥,一共是倆人。”
“行,那我知道了,哥,叫什麼名?”
“大名叫王平和。”
,!
“行。”
這邊王海開了一臺車,直接奔那個廣場去了。
等說到這旮沓,看見啥呀,小平跟那個二紅,二紅開車嘛,在圍著廣場轉呢,在這轉圈呢!
小平還說呢:“二紅啊,你找個地方停一會,咱倆在那待一會,你看一會轉迷糊個嘚的了。”
“哥呀,在這車裡,這放著音樂,是不是,咱倆轉一會,在那停著啥意思啊!”
這邊正說話,人那邊海子到了,開一臺車嘛,離老遠能看見一臺藍鳥在那轉呢!
往前走一軲轆說道:“是那個王平和?是不王平和呀?”
平哥這窗子一搖下來:“兄弟,我是。”
“平哥,我是代哥的兄弟,我叫王海。”
平哥這一下來,倆人扒拉一握手:“你好平哥,我是代哥兄弟,我叫王海。”
“你好老弟,你這麼的,你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啊,因為啥呀?我上你車和你說。”往王海車那一上。
二紅自個開臺車在後邊跟著人家。
王海在前邊走,往車那一上,這邊小平也問了:“老弟呀,你和我說說吧,因為什麼啊?”
“平哥,是這麼回事,代哥那個兄弟,馬三,不在這買臺車嘛,完之後車讓人給扣了。”
“那我知道啊,這個我知道,那個代哥怎麼的了?”
“這不跟那個對面那個六哥,張德友,不談判嘛,我必須得向著代哥。”
“那對,那你必須得向著代哥。”
“這不談懵了嘛,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呢,這個六哥呢,屬實也不太講究,人不太地道,下樓之後,直接找夥社會拿五連子,大砍,戰刀啥的,給咱們好懸沒圍在這個酒店裡頭,差一點跑不了了,得虧代哥那哥們,有個叫什麼正光的。”
“李正光,那我知道。”
“還有那個有叫什麼澤建的。”
“高澤建。”
“對對對,高澤建,他倆拿那個東風三,放了兩下,把這夥人就抵在外邊了,這才沒進來,要是進來,咱這夥兄弟廢了,這才跑出來了,給代哥都氣壞了,這不給你打的電話嘛。”
“行,我知道了,代哥現在在哪呢?”
“在我公司呢。”
“還有多遠呢?”
“沒多遠了,往前走說還有五分鐘吧。”
“行。”
這邊五分鐘之後到王海的公司了,往車外這一下,那平哥那氣勢太足了,那真是一般人比不了,往下這一來,一米八來個,走道吧,還說不上來,你說晃比噹噹也行,你說走這個小社會步,也特別夠用,他這個派頭子,要是一幫老爺們都稀罕,因為你從他身上能看出純社會。
往屋這一進,代哥一看嗎,
“你來了,小平。”
“不是,怎麼的了啊,在天津讓人給欺負了,誰欺負我代哥呀?”
“小平啊,拿你代哥開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