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靜姐他們也沒少喝,包括徐婉都沒少喝,喝的挺高興的。
段福濤這一看:“加代呀,喝的怎麼樣?”
代哥這一看:“三哥,酒沒少喝,但是這個吃的這些東西吧,我有點那個吃不太慣。”
段福濤這一看:“這麼的,我給日文打電話了,始終沒接,你們先坐會,我安排一下子,咱到底下咱繼續喝。”
這邊在日文在底下忙著呢,他那巴當娜相當火了,這邊再一次打過去:“喂,日文啊,忙啥呢,我給你打好幾遍電話了。”
“哥呀,底下來好幾桌,我這喝不少酒,怎麼的了哥?”
“你這樣,趕緊給我找個卡包,找這個雅間,北京的你代哥到了。”
“北京我代哥到了?”
“你趕緊的吧,我們馬上就過去了,給安排一下子,到這個大連了,一定要體現一下咱大連人的熱情。”
“行行行,三哥,今天晚上三哥,我聽你安排,那我聽你招呼,你這麼的,把那個酒啥的,果盤啥的準備準備,我們這就下去了。”
“行行行,那好嘞。”
這邊三哥這一看:“加代呀,老哥,三啊,包括那個建子,咱下去,到底咱接著喝,那誰日文的,日文開的,誰也不用客氣。”
這一行人打樓上就下來了,到門口,日文親自迎接,這一看:“三哥,我擦,代哥,”啪的一握手。
代哥這一看:“日文啊,給你添麻煩了。”
“哥呀,你說啥話呀,你是不埋汰兄弟呢,我這個平哥不在家,我當兄弟的,今天我必須給你招待好,來,裡邊請,來裡邊請。”
這時候代哥他們往裡頭一進,大卡包,而且離那個舞臺特別近,往那一坐,什麼那個龍船果盤,那什麼皮的呀,白的呀,紅的呀,基本上就全擺不上了,乾果啥的。
代哥這一看:“日文啊,咱這個也沒少喝了,你也別忙活了,咱也不是外人。”
“哥呀,今天你能到我日文這來,我必須最高待遇。”
段福濤這一看:“這麼的,加代,你問問那個小平什麼時候回來。”
“我擦,我都忘透透的了,那小軍不住院呢,我也沒給他打電話,這麼的,我打電話我問問他。”
這時候代哥把電話直接打給小平了,王平和,啪的一打過去:“喂,小平啊,忙啥呢?”
“代哥,我這不跟那個小軍子嘛,準備給他買衣服去,這個明後天也準備出院了。”
“我擦,都好啦,明天明後天出院啦!”
“這個大夫讓出院了,這不沒有衣服了嗎?我領他上那個西單,整兩套衣服啊。”
“我到大連了。”
“哥,你去大連了?”
“我這尋思那個小軍子病還沒好呢,我也沒跟你說,我到這塊,這不找三哥來了嘛,我來溜達溜達,你看你什麼時候回來?”
“哥呀,既然說你上大連了,那咱們在大連聚,我明天不回去,我後天我肯定回去了,咱們到時候再喝唄,是不是,整起來。”
“行行行,那我就在這邊等你了,那好了。”
“好嘞。”
“三哥這一看,小平那個明後天回來啊?”
“明後天就回來了,等他回來咱就繼續喝,繼續喝,不醉不歸。”
代哥這一看:“應該的,本身我這次出來就是放鬆來了,就是找這個心情來了。”
這邊他們都沒少喝,徐婉在這想上廁所,有點憋不住了,而且靜姐早就想去了,但是她沒好意思吱聲。
徐婉這一看:“靜姐,我想上趟衛生間,你跟我去一趟。”
張靜那一看:“那走吧,我這也憋半天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