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碰過這麼硬實的手子呀,媽的,我得了解了解這個加代,我得打聽打聽,我得知道他的底細。
這一打聽,弄巧成拙了,這一下弄巧成拙了,那麼代哥會怎麼收拾他?是兩夥真片片真五連子的咱們再磕一下子,還是說動用一下背後的關係,再咱們鬥鬥法。
電話這一撂下,曹景富呢,畢竟40多歲人了,當年得有四十六七了,也經歷過這種社會的滄桑,這種變故,懂得隱忍了,也懂得取捨之道。
這邊尋思一尋思,知己知彼,你才能百戰百勝,對不對?
在這尋思一尋思,我得了解了解你這個加代在深圳到底多大的勢力,我是和呀,是打呀,我做出一個決定。
當時把這話直接打給遠在深圳一個哥們,在這個福田區是做這個夜場酒吧的,但是他不沾社會。
電話他一打過去:“喂,這個兄弟,我,你二哥,曹景富。”
“二哥呀,怎麼的了,挺長時間沒打電話了。”
“你這麼的,兄弟,我跟你打聽個人,深圳吶,是不是有叫加代的?”
“加代?有啊,怎麼的了?”
“這個加代呀,來到這個湛江了,我倆打起來了。”
“哥,你倆打起來了?怎麼樣啊?”
“沒打過,差點沒給我整死啊,底下有個兄弟,叫啥我還不知道,拿那個小香瓜,那是真撇呀,好懸沒給我炸死。”
“拿小香瓜那個?哥呀,是不是能有個一米七多的身高,平時穿個花襯衫子,穿個牛仔褲,兩撇小鬍子,是不他?走道晃盪蕩的?”
“你說的太對了,兄弟,你怎麼這麼瞭解啊?”
“我不是瞭解,我畢竟在這個深圳,對他們這夥人呢,能瞭解一點,因為我所在的福田區。,他的一個大兄弟叫左帥,就在那個金輝酒店樓下開這個睹場。你看他其他的一些事,我倒不是很知道,當年在這個福田區吧,我們福田區最大的大哥,白景榮,頂級大哥了,跟加代倆掐上了,雙方吧,各找100多號兄弟。當時打仗的時候,我正好路過,眼看著把那個對面白景榮這夥人給打傷,打跑二十來個,從此吧,白景榮給打跑了,再都不敢回來了。而且他底下這幫兄弟那是真敢蹦,那真是手子呀,不光說馬三這一個,其他像什麼左帥啊,什麼耀東啊,小毛啊,底下狠人都太多了。”
“哥,老弟不是說長他人的威風,滅咱自個兄弟計程車氣,確實你看打不過,而且人背後這個關係,背後的能量,在深圳來說吧,郝應山第一常務副市是加代最大的關係,而且,不光這一個,人家在北京還有關係呢,人老家都是北京的!”
,!
“這小子這麼牛b呀?”
“哥呀,你看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你自個看著辦。”
“行,我知道了,有時間的,你到這個湛江來玩來,哥安排你。”
“行哥,你看這個事你別跟他再糾纏了,對咱們指定是沒有好處。”
“行,我知道了,好嘞。”
這個電話打完,曹景富心裡有點畫魂了,這個加代這麼牛b嗎?到湛江了,到我自個本地了,媽的,我還收拾不了他了?
在這尋思一尋思,畢竟人家裡還有關係呢,直接把電話打給他姐夫了,扒拉一打過來,“喂。姐夫,我景富。”
“景富啊,怎麼的了?”
“姐夫,我給你打聽個事,深圳那個郝應山你認不認識?”
“郝應山?我知道啊,怎麼的,那不是那個常務副市嘛,第一副市。”
“姐夫,我跟他的關係,我倆犟起來了,完之後打起來了。”
“你跟他的關係打起來了?怎麼把對面給打了?什麼意思?”
“不是給對面給打了,對面給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