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兒指定是不帶小的了,指定得辦個大事兒!
等鐵驢,包括王瑞,來到沿江路廣聚德以後,這個海鮮館子挺大的,上中下五層的,王瑞在樓下停好車,車頭朝外,車不熄火兒,他不上來。
,!
鐵爐背了個棒球包,裡邊一把五蓮子,到吧檯特意問了一下:“你好。”
裡邊那個經理這一看,麻麻賴賴的,長得挺嚇人的,也說了:“你好,先生,咱們是幾位呀?”
“我不是吃飯的,我找一下人,這個人叫王文初。”
“你是……”
“我是司機,老闆讓我過來給送點兒東西。”
“那行,那在二樓呢,文哥在208呢。”
“行,我知道了。”
打樓下這一上來,把五連子這一拿出來,在手裡這一掐,到208門口,當時門都沒鎖,啪嚓一下,直接就給推開了。
他們正在裡邊幹啥呢,這個王文初給酒杯這一端起來,說到:“在座的各位呢,都是我的好哥們兒,好朋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願我們以後,事業上能夠蒸蒸日上,大夥兒能在我王某人身上,也能夠得到實惠,得到真金白銀,來,咱們乾一杯!”
正撞杯呢,鐵驢把門給推開了,這把五連子就在這兒夾著呢,他們這幫人一抬腦袋:“哎,你誰呀?你找誰呀?”
鐵驢呢,從面相上來看,挺憨厚的,不等別人吱聲,就說了:“你好,我問一下子,誰是王老闆呀?”
“找王老闆呀?”
當時桌上有倆姓王的,王文初這一看,就問了:“找哪個王老闆呀,我們這裡倆姓王的呢。”
“我找王文初老闆。”
“那我就是,誰讓你來的?”
鐵驢別的話就沒有了,順這邊啪的一拔出來,啪嚓這一擼,照王文初的肚子上,哐當就是一下,連人帶凳子,就這個慣性,直接給幹過去了。
這一下,就兩三米的距離,正常來說是必死無疑的,但是,王文初咋的,手在這兒抱個膀兒,正好給這胸口護住了,但是,畢竟是離的太近了,也打的挺嚴重的,這內臟啥的也受傷了。
緊接著,他旁邊那個兄弟,二龍嘛,往起這一看,給酒瓶子也抽起來了,給酒瓶子也抄起來了,鐵驢能慣你這病嗎?五連子啪嚓這一擼上,朝前邊嗖的一下子,直接打脖子上了,胸口這位置加上脖子,當場就給撂倒了,脖子打廢了。
把二龍這一撂倒,人在地下,鐵驢啪嚓的一擼,朝地下咣咣就放兩下子,二龍在地下已經被打爛了。第一下人就已經沒了,後面又補兩下。
這時候,五連子裡邊還剩一發花生米了,旁邊那誰,鐵驢這一看:“咋滴,你也姓王啊,你也是王老闆呀?”
“不是,兄弟…”
不等你說話,哐當就是一下,誰讓你姓王呢,你還在我隔壁!這一下子是打肩膀上了,沒給打銷戶!鐵驢這一看,裡邊沒花生米了,把門啪嚓的一關上,走廊有個玻璃,二樓嘛,玻璃一開啟,撲通的一下子,直接跳下去了,底下有個車,他往車頂上跳,隨後,往王瑞車裡一上,告訴王瑞趕緊走,事兒辦妥了,給代哥打電話,說事兒辦妥了!
王瑞這邊,車子一起步,往前這一開,電話打給代哥了,啪嚓的一干過去:“代哥,事兒辦妥了,我回去接你去。”
“不用,趕緊走,直接回深圳,讓鐵驢馬上回澳門!”
“行,哥,我知道了。”
電話啪嚓一撂,代哥呢,在這塊兒簡單打個招呼,說我就走了,這個事兒呢,我指定給你辦妥了,你就放心吧,跟你啥關係都沒有。
臨走的時候,跟笑妹兒啊,包括永濤呀,都打個招呼,站在陳姨的面前,陳姨還昏迷呢,說了句啥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