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難道他是混黑社會的?”
對於聶昊天的抹黑工程上,秦憶一向是不遺餘力的。
“那也說不定。學校傳言高年級的一些混混都特別服聶昊天。沒準兒他還真是呢!”
“那又怎麼樣?”秦憶酸溜溜的寫道:“就算是吧!丫也就是個造孽流氓受!”
“咦!”和秦憶並排那女孩兒開啟皺巴巴的紙團,立刻驚異的瞪大了眼睛。非常激動的在紙團上寫了一句話扔回來。結果一時激動沒把握好力道,直接扔到聶昊天的書桌上了——
囧!
女孩兒一臉悲催的抽搐了幾下嘴角,然後用一種大義凜然從容就義的態度看了一眼秦憶。
前排,聶昊天一臉鎮定的開啟紙團看完所有的對話。視線凝聚在最後那兩句話上——
“就算是吧!丫也就是個造孽流氓受!”
“咦?你居然也知道這個名字?難道你也是……那你是小攻還是小受啊!不過我以前也一直覺得聶大班長具有受的氣場。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啊!他就是個傲嬌腹黑受嗷嗚!”
慢條斯理的將皺皺巴巴的紙團抹平,聶昊天一臉從容的回頭,視線逡巡過心虛不已的女孩兒和一臉幸災樂禍的秦憶,輕揚嘴角。雲淡風輕的說道——
“秦憶,你才是受,你們全家都是受。你丫就是個萬年總受。”
嘶
被聶昊天詭異的氣場鎮住,秦憶毛骨悚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視線茫然的略過一臉平靜的秦溶,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溶也被聶昊天詭異的反擊弄得有些遲鈍,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太明白什麼是“獸”。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微微一滯之後,秦溶正了正思緒,一臉淡然的開口說道:“佛家曾經有云,我思即我見。大意就是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你眼裡看到的就是什麼。現在聶班長滿眼皆是‘獸’,想必你自己才是那個萬年的總……”
秦溶特意拉長了音節,視線掃過被幾人的爭論吸引過來的眾人後。滿意的堆起了笑容。輕輕吐出最後一個字——
“獸!”
“鈴——”
“咔嚓”——
聶昊天手中的圓珠筆伴隨著下課鈴聲發出掙扎的聲響,然後碎裂開來。聶昊天眼中怒火閃過,剛要發作,視線略過周圍看戲的同學,立即將怒火壓了下來。深吸了幾口氣,若無其事的說道:“下課了。同學們準備準備,第一節課是語文。數學老師有事,和語文老師串課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第一回合,完勝!
秦憶興奮的將雙手擺出了V字型,來回的晃悠不已。
“你好厲害啊!我還第一次看見有人能把聶昊天氣的說不出話來呢!”課上和秦憶傳了半天紙團的女孩兒一臉欽佩的看著秦溶。眼珠恨不得凝成心狀。
“還好。”秦溶聞言,唇角輕輕揚起,矜持的笑了笑。
“我叫楊明米。”女孩兒一臉眼光的伸出手,對著秦溶兩人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是秦溶。”
“我是秦憶。”
少年時代的友誼非常簡單,一個紙團就可以建立革命般的友誼,純粹而透明。
語文,英語,數學,體育。
一上午的課很容易就過去了。中午的時候,秦溶兩人請客和楊明米在校外的小飯店吃了三碗米線,和一大堆菜串、肉串,直吃的三人嘴巴流油。飽餐了一頓的楊明米一臉饜足的癱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已經漲起的肚子。
“對了,聶昊天這人怎麼樣啊?”秦憶一直對上輩子的死耿耿於懷,如今有機會再次遇見聶昊天,他當然要籌謀一番。
事到如今,他知道這輩子的軌跡和上輩子一點兒都不同。不過無論世事如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