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替的道理?!”其他那些少年也你一言、他一語地反對開來。
結果還沒等房遺愛表態,程懷弼倒站出來主持“公道”來了:“嗯,這樣吧,如果要替呢,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房家小妹,你要想替呢,就不是這個規則了!”
“難道規則還能改嗎?”晉陽公主其實也有些同情眼前這個高高大大,但是玩起這個遊戲顯得“笨笨”的房家二郎了。
程懷弼壞笑著說道:“到底是兄弟一場,我們也不能太不容情,這樣吧,房家小妹要替房二郎來投,那就得蒙上眼睛來投!”
永寧其實本意只不過是打算替房遺愛胡亂將石子扔出去就算了,省得他在這裡急得難受,她看得也難受,可是這程懷弼一出來刁難,倒把她的火氣勾上來了——其實,最主要的是她護短的脾氣又上來了!於是,她微微一笑,說道:“矇眼睛什麼的太麻煩了,這樣吧,我背對著投過去,這總行了吧?”
程懷弼沒想到永寧居然這麼簡單就答應下來了,這背投和矇眼投難度是一樣一樣的,他自然沒有意見,其他人也表示對此沒有意見。唯獨房遺愛,剛擦乾的汗又冒了出來,圍著永寧直轉圈,一個勁兒地跟她嘀咕:“小妹,你行不行呀?要不,還是我來投吧,好歹我還能看著點……”
永寧被房遺愛嘮叨得頭暈,一把將他推到了高陽公主身邊,拜託高陽公主看著他,然後就走到了那三個坑邊上。眾人不解地看著她轉過身,再小步地走回到了橫線以外的位置,然後做出了準備向後拋石子的姿勢。
永寧手裡一共有五顆石子,如果她五顆都投中了,那麼輸的人就變成晉王了。晉王本來還在咧開嘴笑得開心,可是看著永寧的動作,心裡的不安一點點地擴大,在看到永寧拈了一顆石子在右手掂量的時候,他忍不住握著晉陽公主的手,小聲說道:“兕子,你說,阿房能不能投……進……”當他這個“進”子出口的時候,正好看見永寧拋石子的動作,然後那顆小石子乖乖地躺在小坑裡一動不動的。
晉王和程懷弼等人一樣,一個個張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著永寧一下下的將五顆小石子統統都扔進了那三個坑裡,沒一個落在外面的,也沒一個彈了出來!
等這個結果出來之後,房遺愛歡呼著將永寧抱了起來,舉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直到永寧尖叫著頭暈,才把她放了下來。
“怎麼樣?我厲害吧?!”永寧得意洋洋地看著房遺愛表功。對於一個巫師來說,第六感的敏銳程度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這麼來說吧,巫師之間是不會玩紙牌之類的遊戲的,因為他們只憑直覺就能知道對方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遊戲到了中局就很難進行下去了。而這個投石子的遊戲,如果讓永寧用眼看著投,她不一定能投得進去,但是如果靠直覺,那是一投一個準兒!
程懷弼等人都有些洩氣,最近他們經常被房遺愛不著痕跡的整治,今天好容易逮著了機會準備報仇,結果還被永寧給破壞了,沮喪的心情可想而知。而最想哭的人卻是晉王,他明明已經站在安全線裡面了,結果被永寧這一翻盤,結果要兌現賭約的人就換成他了!
天啊!晉王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跳舞?!他連宮中那些舞伎的表演看都很少看,更遑論讓他去跳了!他幽怨的小眼神兒把永寧盯得一陣不自在。
高陽公主笑得別提多燦爛了。她本來其實只是打算嚇嚇房遺愛,等到晚上宴會的時候,讓他舞趟劍混過去也就是了。可是這會兒居然讓房遺愛翻盤了,那她可是一點都不介意看看自家九弟的笑話的。
“九郎,今天晚上十七姐我可等著你了……”高陽公主很“溫柔”地拍了拍晉王的肩膀,說道:“需要準備什麼,你只管跟姐姐我說,我保證讓人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