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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這裡下雪了,話說這可是舊歲新年的第一場雪呀!下午的時候藉著工作之遍,我在雪裡逛了近兩個小時,然後。。。晚上回家俺咳嗽的更嚴重了。。。
第一卷 風雨長安 第八十八章兩苦
第八十八章兩苦
高陽公主見晉王一臉陰沉地看著不遠處的永寧和那個俊俏的小和尚,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心裡不免焦急,揚高了聲音叫永寧的名字。
永寧一回頭,笑臉都沒來得及揚起來,便被快步走過來的晉王一把抓住了手臂,錯愕間便被他拉出了乾元觀。
待晉王著人牽馬過來的工夫,她才用力掙開了晉王的手,生氣地說道:“殿下這是做什麼?都抓疼我了……”她邊說,邊皺著眉揉搓著已經發紅的手臂。
晉王依舊緊抿著唇不說話,翻身上馬後彎下腰,一手拉著永寧的胳膊,一手攬住她的腰,硬是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上了馬,然後也不理會身後高陽公主的叫喚,便急馳而去。
高陽公主嘆了口氣,趕緊叫人跟著晉王,生怕他出什麼意外,然後上了馬車也追著晉王而去。
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在意過辯機。辯機站在乾元觀前,神情黯然中更帶了三分不甘心,看向晉王遠去的方向時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掙扎。
永寧被晉王橫抱上馬,側坐在他身前,極快的馬速讓永寧不得不抱住晉王的腰來穩住身形。她此時已經想到晉王在生什麼氣了,她不得不承認,辯機這傢伙還是挺有****女人的資本的,這些天如果不是她時時小心的提防,說不定真會被他迷了去。
這些天,房玄齡與袁天罡都時不時地提點她幾句關於當前局勢的話,如果說她原本還沒有下定決心要怎麼回應晉王,那現在的局勢卻已經沒有留給她選擇的餘地了……她低垂著眼瞼,任由晉王策馬帶著她招搖過市,心裡暗暗決定,今天,有些話一定要與晉王說清楚!
晉王心裡憋著股火,拉了永寧上馬後,習慣性的便往西郊走,可是等真到了金光門,他才一下子警醒,這個時候去房家的別莊並不合適,於是出了城後馬頭一轉,便朝著沱河上游馳去,他名下在那邊也有一座小莊子,雖不能與房家的錦繡別莊相比,但也算清靜雅緻。
這地方永寧來過一回,並不算陌生,扶著晉王的手從馬上跳下來,便一臉沉默地跟著晉王身後往裡走。莊子裡的管事見晉王突然駕臨,不免有些慌張,又見主子臉色難看,請安奉茶後,便十分有眼色地告退了。
永寧低著頭坐在那裡,端著茶杯在手裡轉來轉去,並不說話,也不抬頭看晉王。晉王見她這副樣子,心裡的火氣更盛了三分。他強壓著怒火,問永寧:“我聽十七姐說,你這些時日天天往乾元觀跑,可有此事?”
“是有這回事……”永寧依舊不肯抬頭看他,連語氣中都帶了三分敷衍。
晉王的雙手掩在袍袖中,緊緊地攥成拳頭,低沉著聲調問道:“那個和尚是誰?乾元觀好好一個道觀,怎麼會有和尚?!”
永寧深吸了一口氣,低垂著眼瞼,說道:“他叫辯機,是普光寺道嶽法師的弟子……他留在乾元觀是師傅答應的,我並不知內情……”
“師傅?!”晉王的聲音突然一顫,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所說的師傅,指的是何人?”
永寧的心,突然被晉王語氣裡的那份小心翼翼給刺痛了,她閉上眼睛穩了穩心神,然後才抬頭直視著晉王的眼睛,有些艱難地說道:“我,已經拜了袁天師,為師……”
晉王被永寧的話驚得站了起來,急切間袍袖竟將几案上的茶杯掃落在地,他卻恍然不覺,直愣愣地看著永寧好一會兒,才語氣飄忽地問道:“此事,此事房相,可有應允?”
永寧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