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給拿起來了。
正光這一看:“哥們兒,我楊叔腿都沒了,走道兒都費勁了,就給我這麼點錢呀?剩下的咋整啊?”
“哥,我這真沒有!”
正光順後腰啪的一拔出來:“沒有好辦,沒有好辦,不用給了!”
“不是,哥,我想辦法給你湊,我給你湊上!”
“不用湊了!”
正光往前一來,啪的一拽他,照胳膊上呲啦就是一下子!正光往裡一指喚:“給我砍他來,給我砍他!”
這一喊砍他,朱慶鋼往前這一來,二江已經躺地下了,這一拽他腿嘛,照後邊那個筋,噗嗤一下子,一下子腿筋就直接給你挑了,往這裡這一插,往外這一用力,啪的這一下子,你就聽噔的一聲,直接腿筋就乾折了!
這邊高澤建這一看:“我來,我來!”
這邊,把他胳膊這一拽過來,拿著刺刺,蹭蹭蹭照胳膊砍好幾下子,因為他刺刺是砸的,不是砍的,沒有開刃,砍的胳膊,砍兩下沒咋地。
高澤建這一看,給這手一翻過來,照手指頭頂上,蹭蹭蹭,一下一個,直接砍掉三根手指。
這邊,二江已經疼懵逼了,在地下疼的直打滾,都疼暈過去了,正光往裡一看:“把手筋腳筋全給我挑了,完了也差不多了,行了。”
高澤建這一看:“不行啊,不行!”
高澤建這個手是怎麼攥的呢?這麼的,中指突出一點,照他眼睛的位置,一個大眼珠,他眼珠還大,二江那個眼珠特別大,像個牛犢子似的。
照那眼睛那兒,蹭的一下,你就聽咕嘰一聲,眼睛直接打爆了,拳頭一拿出來,全是西瓜汁。給二江在地上疼的,疼的就不行了。
正光這一看:“趕緊的,趕緊走!”
這邊領著高澤建,包括朱慶鋼,到門口把陳洪光接上,往這臺車裡一上,幾個人開車就走了,直接回楊叔他家,準備給他送錢去,把這20多萬給他楊叔。
但是,另一邊,人家這邊咋滴,屋裡邊的財會,包括裡邊其他的工作人員,幫他們幾個打的急救電話,給他們送醫院去了,包括那個助理,還有司機啥的,傷的都不輕。
另一邊,正光他們也到楊叔家了,把這錢一拿出來:“楊叔,這錢你們留著,正光把這個事兒替你辦了,但是這塊兒我不能待了,我得抓緊走。”
還沒等楊叔說話呢,這個楊嬸就說了一句話:“正光,我們也不想在這兒待了,咱也想走。”
正光看了一看楊叔:“楊嬸,你們既然不想在這兒待了,回哈爾濱呀?”
“哈爾濱就不打算回去了,也沒法回去,你看能不能讓我們跟你走。”
正光一聽這話,為難了,自個兒在北京生死都不知道,有今天沒明天的,你再把他倆整過去,你怎麼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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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思一尋思,當時就說了:“這麼的,楊叔,楊嬸,你倆這麼的,你倆呢,也別跟我回北京了,你倆直接上深圳,深圳我一個好哥哥,讓他給你們安排一下子,完了之後,你們拿這錢買個房子,咱自個兒買,也不用我代哥給你買,在深圳呢,也有個照應,我就不那麼擔心你們了。”
“那也行,我們聽你的。”
“走吧,上醫院把你侄女給接上。”
“行。”
這邊,朱慶鋼,高澤建,陳洪光,帶著小刺刺也上車了,等他們這邊準備好奔醫院去的時候,趕的也是特別巧,誰呀,人家這邊二江,人家是有大哥的,他大哥把建材市場全都給承包了,姓韓,叫韓百學,在中山應該就有知道的。
這邊,他大哥領著四五個兄弟,人家直接上醫院來看二江來了,往屋裡一進,二江眼睛的直接就啥也看不著了,直往下躺西瓜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