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轉過來呀,你看著我說話呀!”
哈僧在旁邊這一看:“哥呀,他現在就看你呢,如果說他轉過來,那就看我了。”
“那他這眼睛?”
“眼睛就這樣,這不應聘保安嗎?就差這個眼睛沒法整,要不我就給他留下了。”
“那這個眼睛不行戴個墨鏡呢,戴個墨鏡行不行啊?”
“戴墨鏡你讓他在哪啊?關鍵是我怎麼安排他呀?”
“在門口站崗唄在哪,你還差他一個人了,也不差他一個人,給他留下吧。”
二奎這一聽說給他留下,撲通一下又給代哥跪下了,代哥一攔他:“老弟呀,我不管你哪的,在這你就好好幹,有什麼困難你就跟他說。”
代哥能看出來,週二奎穿的破皮爛尺的,一個綠色軍大衣,全是補丁啥的,一看就社會最底層的。
代哥這一看:“你哥不有病嗎?你哥在哪呢?”
“哥,我哥在那個天橋底下呢,沒錢住那個旅店啥的,沒辦法。”
“那你趕緊的,給整醫院去。”
“哥,你看…”
“不是,我說給整醫院去,能不能聽見啊?”
“哥,沒錢了吶,沒錢上醫院。”
“王瑞呀,給拿5000塊錢,先給整醫院去是不是,你是治病也好,你還是怎麼地,先給拿著。”
王瑞一聽:“哥呀,你看這這錢?”
“拿去,以後都自個兄弟了。”
這邊王瑞嘎嘎給點5000塊錢,往兜扒拉一塞。
“哥,往後的,我二奎我指定我聽話,無論說在場子裡邊,還是說在哪,你讓我幹啥我幹啥,我聽你的,哥。”
“行了,哥也不讓你幹啥,你就好好在這站崗,聽你僧哥的就完了。”
“行,哥啊,我知道了。”
哈僧告訴這個大強,傻大強給二奎領屋去了,給新換的這個衣服,保安制服,二奎高興壞了,把自己哥哥給送醫院去了!
5000塊錢在九八年,不是什麼這個太大的病,那就足夠足夠的了,太夠用了,誰沒事上醫院花四五千塊錢呢?九八年吶,把他哥往那一扔,打從那天開始在這塊,開始上崗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上早市花十塊錢買個墨鏡戴上,四方大臉子,一看真嚇人,你站崗體現不出來啥,你真說裡邊發生點打架鬥毆的事,往你跟前的一站,一米九五的身高,大魔鏡這一帶。
“兄弟,怎麼的,你說話,你想怎麼的。”真嚇人,但是你那眼鏡這一摘下來就完了,歪著臉你說怎麼的,你就整不了了。
這邊一晃過去八九天了,這段時間確實啥事沒有,挺消停的,代哥他們也是平時喝喝酒,吃吃飯,也沒啥事。
趕到這麼一天,誰給代哥打個電話呢?這個事也就來了。
,!
小航的媳婦王靜給電話啪的一打過來,代哥這邊扒拉一接:“喂,是代哥吧?”
“你哪位呀?”
“我是小航的媳婦,我是王靜。”
“弟妹呀,怎麼的了?”
“代哥,是這麼回事,小航之前活著的時候,別人是送他的,還是他在哪整的我就不知道了,有一對這個花瓶,我這尋思他不在了,我留這個東西也沒啥用,我這託關找朋友就把這花瓶給賣了,完之後對面就給我3萬塊錢,我再給他打電話就不給我了,我也聯絡不上了,哥,你看我這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也不想給你添這個麻煩,但是這個事你看?”
“怎麼的,這花瓶讓你賣了?”
“賣了,完之後給我3萬塊錢,後期我這一打聽,這個花瓶至少值80萬。”
“就給你3萬唄?”
“對,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