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在舞臺裡頭看,就相當於給這桌單獨演出一樣。
大夥相互的一落座,這個果盤啊,乾果啊,啤的,白的,紅的呀,就擺了一大桌子了。
代哥這一看正光:“告訴你底下的人啊,隨意點,不用那啥,咱就自個家兄弟,到時候喝點酒,嘮嘮嗑啥的,別整那些沒用的啊。”
李正光往這一看,代哥呢,也是頭一次過來,到底下那個服務員啥的,小丫頭啥的,長得漂亮的,往這一叫來。
小丫頭這一看:“你好,代哥,你好崽哥,歡迎來到我們麥當娜,今天晚上呢,在我們這個歌舞廳,一定要玩的盡興,玩的開心,老妹陪你們喝點酒。”
代哥這一看:“王瑞呀,給拿錢來,給大夥發錢。”
王瑞把包一拿來,拿出1萬,一個人給發了500塊錢,十多個人呢,旁邊那個服務員,服務生啥的,啪啪的一發:“這錢你們拿著,代哥給的。”
這幫服務員啥的,之前李正光也說了,說一會代哥他們這夥人過來,給錢不許要。
幾個老妹這一看:“那個光哥,你看?”
李正光一看:“代哥,不行啊代哥,都是咱自個家,用不著這樣的。”
“我不是給你正光的,這錢我是給這些老妹的,不用你管了。咱自個家的買賣,咱自個不捧誰捧啊,來,把錢都給我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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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說拿著,這幫服務員,服務生啥的,一人拿了500塊錢,大夥這邊酒杯啥的哐哐的一撞,在這喝的挺盡興的。
因為正光自個兄弟家的店,你和外邊喝酒,那感覺是不一樣的,而且這時候,屋裡不少桌呢。
你像來正光這塊喝酒的大多數啥呀,是這個朝陽一些人,哪條街的,哪個衚衕的,哪一片這個好使的小大哥,上正光這來玩來了,想結識結識正光。
也包括不好使的,想走這個社會的,求助無門的,我找不著人了,我不能說直接找杜崽去,我說崽哥,我想跟你啊,我跟你混,人家能要你嗎?
你包括大象啊,包括崔志廣,你去找他去,說我跟你們混,人要你們不要啊?
當然,他們也是說找不著大哥,上正光這塊,我一是捧你場,二一個,我想跟光哥,跟人光哥不熟啊。
自個底下那幾個兄弟全是人哈爾濱的,哈爾濱過來的,屬於不是說吃不上飯吧,最起碼說身上吧,肯定是不乾淨了。
正光呢,跟他們有關係,領著這幾個兄弟混,但是你外人,正光是一個不帶收的,收不了。
大夥在這喝酒,南城杜崽,包括肖娜,以及說北京最轟動的最有名的代哥,加代,那他們能不知道嗎?而且都是在道上玩的,你別管混的段位大與小,那能沒聽過嗎?
也是紛紛都上代哥他們這桌敬酒來,其中一個小子拿了一瓶啤酒,拿個杯往代哥這一來,自個倒了一杯酒:“你好,代哥,我是小飛的弟弟。之前呢,我幫你打過仗。”
“哦,你好兄弟,那個來喝一杯吧,”扒拉一碰杯,直接幹了。
隨後娜哥,崽哥他們,挨個敬一杯。後邊的兄弟,也時不時的過來敬酒。
等說舞臺這一開始,什麼這個主持人,什麼這個歌手啊,往舞臺中間這一站,拿小麥克風說道:“歡迎咱們肖娜大哥,杜崽崽哥以及我們北京的加代代哥,光臨咱們麥當娜音樂酒吧,讓我們吶以熱烈的掌聲表示歡迎。”
底下哇哇鼓掌,代哥一聽,也高興了,包括這個杜崽啊,肖娜呀:“來,給我賞來。”
“那個哈僧啊,來,給我賞錢。”
哈僧一看:“哥,賞多少?”
“拿5000啊,賞5000。”
這邊哈僧拿出5000,往舞臺這個主持人扒的一遞,那主持人